【葉蠍】你儂我儂 [完]
- 眠 MI

 - 2021年7月4日
 - 讀畢需時 16 分鐘
 
已更新:2023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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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葉白衣/蠍揭留波(葉蠍)
分級: NC-17
文章風格:(偽)喜劇
簡介:葉白衣和蠍揭留波的某個熱情奔放的清晨。
背景宇宙:半原劇向ABO世界 [設定基本參照五代至兩宋年間,偶有穿越]
備注:《椿萱》後的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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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策》中《韓策二》有載秦宣太后是如何駁回韓使尚靳那「唇亡齒寒」的說詞,她直言:「妾事先王也,先王以其髀加妾之身,妾睏不疲也;盡置其身妾之上,而妾弗重也,何也?」以此為喻,指援韓之事百無一利。
雖後世史家多垢病此等放蕩之言,但不可否認這個比喻實在足夠生動了。
至少方才剛替夫人畫過眉便半是玩笑半是抱怨腿要被小蠍子坐麻的老祖宗——現下正被坐在腿上的人緊緊摟抱、鼻尖貼鼻尖的葉白衣在某方面來上算是感同身受。
總而言之,葉白衣跟蠍揭留波摟抱坐在妝臺前的椅子上彼此糾纏,就像往日那些突然就起了興致的時候,這一對夫妻總是誠實面對自己的慾望。這並不全是因為二人是乾元跟坤澤的結合,就算是情熱的時候也沒有那麼黏糊糊——除非過程中用了太多香脂油膏,更多像是彌補那個毫無作為的洞房花燭夜。
如果當時的心境沒能讓兩人其共同創造人生中最重要的美好回憶,那就讓以後的每一次都是身心愉悅的。
我心悅你,膜拜你的身軀體,擁抱你的魂靈。
而靈肉的結合總是從唇與唇的碰觸開始,最初是像嬉鬧一般的啄吻,誰蜻蜒點水地親了親誰的薄唇,誰便知情識趣地回敬一番,雖然每一下皆淺嘗即止卻又持之以恆。
直鬧了幾息才願意更進一步,不知是誰先伸出舌頭挑釁地舔了一下對方的唇,然後接受那更似是挑逗的挑釁的人立刻狠狠地吻上去。可是當唇貼上唇以後卻是放輕了力度細細地吮吸,未幾,漸漸浮躁的人先開始加大了力度,而另一人隨即跟上甚至更變本加厲,終於在兩人氣息將盡之際暫時休戰。
但顯然即使雙方的嘴唇皆已被愛人親吻吮吸得腫痛,「猶覺不足」必定是這對興致正是越發高昂的夫妻唯一的感受。
那片在經過一輪耗時不短的交戰而沾滿水光的唇瓣,紅腫微翹的模樣多麼的惹眼,可惡地長在一張最恰自己心意的臉頰上,待在恰如其份的位置但凡被觸碰便能纏綿上。誰跟誰在心中顛倒是非地宣稱是受到了引誘,可又心照不宣地同時伸出舌尖相抵,默契地逗趣般糾纏起來,只是轉眼間卻再起鬥心來非要爭個高低不可,兩條靈巧的舌交互纏繞不分上下,曖昧的喘息聲和啜吸聲響個不停,伴隨其間的還有布料被拉扯的聲音。
不多時,鬥爭加劇到四片唇瓣緊貼撕咬不休之勢,唇跟唇之間嚴絲合縫到可以說近乎黏連在一起,舌頭仍在激烈地交戰,涎液攪和,乃至到最後葉白衣跟蠍揭留波依依不捨地鬆開彼此時,兩唇之間還牽扯着數縷銀絲。
蠍揭留波將雙手從葉白衣脖頸上拿開,好勝的他即使在經過葉白衣激烈的擁吻後已然眼框泛淚、眼尾飛紅,依舊不動聲色地平緩着呼吸。
小蠍子側下螓首安靜地靠在老祖宗肩頭上,手上卻是不安份地撩撥着,指尖有一沒一下地虛虛劃過對方衣衫半敞的胸膛。然後,蠍揭留波又拿自己軟軟的臉頰蹭了蹭葉白衣那漂亮的下頜,如瀑的烏黑長髮披散在兩人之間,髮尾正好落在夫婿的大腿上扭繞成好幾個彎——正如有樂府詩歌曰:「宿昔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生得如蠍揭留波這般媚而不妖、柔而不弱的好相貌,眉眼間慣是顯得嫵媚卻偶爾流露出幾分天真純粹,只不過他平日裡待人接物多是擺出一副可以說是矜持成熟,或者更應該說冷淡疏離的模樣,唯對親近之人才稀罕有那麼些幾個笑顏,此刻故作嬌憨誘惑之態當然顯得特別可憐可愛的了。
貌美的坤澤睜着那水波流轉的桃花眼眸斜斜仰視自己的乾元,俏皮的小舌悄悄地探出了尖尖兒,意猶未盡似地舔了舔自個尚還紅腫着的唇後又飛快地藏起來。
老祖宗自然對這大膽的明示卻之不恭,低下頭便再次故作兇狠地吸吮小蠍子那誘人的紅唇。轉眼又是半盞茶的時間,葉白衣離開那片唇瓣時故意弄出誇張的聲音,惹得懷中人被這個有些孩子氣的小動作逗得不禁咯咯笑了幾聲。
於是,蠍揭留波有樣學樣地貼上葉白衣方才離開的嘴唇,沒完沒了似地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不知死活的小蠍子。」
在這不知道第幾次親吻後的短暫分離間,葉白衣對蠍揭留波笑罵了一句,兩人的衣物在這段時間的反覆糾纏中已經十分不整,可誰也沒那個閒心注意,既不會好好地穿上也無意乾乾脆脆地完全擺脫衣物的束縛。
可能因為最美味的物事應該要被留在最後,半遮半掩又是另一番風情,如葉白衣這種老饕自然知道在主餐之前呈上的小菜亦有值得品味的,不消說那生津開胃的良好作用,本身也是巧緻誘人的存在,自有讓老祖宗百嘗不厭的源由。
眾所周知葉白衣好美食,可是卻沒有哪個外人知道幾乎曾嚐遍天下的老祖宗獨愛一片香唇,他說小蠍子的嘴巴生得恰到好處,嚐起來清甜而不膩人就如品嚐香桃般。
蠍揭留波聞言總是笑得奇怪,從不說出曾經放棄新婚夜暗殺計劃有幾分的原因是看在葉白衣的臉——皮囊意義上的臉。
對於長明山劍仙那張沒有絲毫衰老之意的俊俏臉皮,毒蠍之主也是認為十分順眼,後來作為坤澤的蠍揭留波見到那咬過自己嘴唇或多或少總想撕了它,只是看着也是十分宜人的唇是長在一張順心的俊臉上,故且暗自認為是個容忍的理由,但蠍揭留波在日久天長的相處後似然想撕了這片唇瓣——用自己的去撕咬。
對於夫婿的評價,每次小蠍子都會聲稱這是因為自己塗了新出品的口脂,而老祖宗總會表示不相信,甚至有一次竟把自己所知蠍揭留波收到的新舊品口脂全部翻了出來,然後逐一塗在最愛的唇瓣上一一品嚐評價。
被擺弄半天的小蠍子沒有不耐煩地發作也算是個奇蹟,總之那日這些個不及一隻茶盞大小的口脂,乾元把每盒都用去了好一半,全放在自家坤澤身上「吃」光了。
葉白衣啄了啄蠍揭留波笑成了月牙的眼尾,然後是圓潤精巧的鼻尖,接着便是鍾愛的紅唇,這次不再多加留戀,停留一會又往下吻過巧緻的下頜,流連於頸項之間,印下一個又一個紅印。蠍揭留波配合地仰起頭,好方便乾元的動作,後頸坤脈已經隱隱開始痠痛,坤澤的氣韻早和乾元的攪和在一起,缱绻難離。
老祖宗的氣韻總是涼涼的,彷彿因為曾在雪域待過大半輩子,可又帶着那些嘴上的毒辣勁兒,多了幾分辛、苦,就似那藥草「蕃荷」,《唐本草》記載蕃荷可生食煮汁,飲汁可發汗,大解勞乏。
坤澤心不在焉地聯想到這人跟藥草可以算是一樣的。
小蠍子一對不安份的爪子正拉扯着老祖宗衣襟大開的白衣裳,衣衫輕薄鬆跨,不用花多少力氣地扯了幾下便完全鬆了束身的衣帶,將足夠健碩的胸膛完全暴露。
白白肉肉的手在同樣白皙的胸肌上遊走着,最後手指捏住生得嬌小的乳珠,小紅果被一圈不大的淺淺粉色包圍。這似乎引起了蠍揭留波的玩心,他輕柔地逗弄兩枚朱果擰了擰又搔了搔,漸漸地把它們弄得都硬挺起來。
些微的腫痛無甚傷害但不適感依然引來了葉白衣的小報復,只見他大手一扒把蠍揭留波的黛色抹肚扯下一小半,恰恰把原是看不見的紅櫻露出在布料的邊緣上,那略顯情色模樣看着就似是在說願任君攞弄。
葉白衣兩手握住那仍包裹在抹肚裡的胸乳,並開始搓揉按壓這兩小團軟彈的肉包,而拇指故意放在蠍揭留波的乳尖上,針對着這兩顆小乳珠或以指腹按壓或以指甲刮蹭,反覆為之,最終迫得蠍揭留波發出難耐的嚶嚀。
本來讓乾元感到清甜舒爽的坤澤氣息越發濃烈,如蜜露果漿,更叫人愛喜得想能盡情痛飲,難怪老祖宗每次都要把小蠍子整個吃乾抹淨。
自情動起,蠍揭留波的下身秘處便開始泊泊滲出蜜液,現下早已濡濕了內外兩層褲子,可能布料黏膩的感覺實在不太舒服,讓人不禁擺動臀瓣磨蹭這黏癢之地。
但被同時蹭弄的還有蜜臀底下坐着的東西,乾元的襠間亦早鼓出好大的一包,那一片布料自然也是濕的,不知是來自自身的前液還是坤澤的水,反正在上邊作亂的人才不管呢。
本已臨近界點的蠍揭留波被葉白衣褻玩雙乳沒多久,後穴便先行高潮弄得下身更是泥濘,小蠍子忽然來了脾氣發狠地扭轉老祖宗的乳尖,這突然的襲擊還真讓對方的男根也感同身受地痛軟了一些。
「嘿!你這小毒物……真心狠手辣。」
蠍揭留波不說話只是挑釁地瞥了葉白衣一眼,一邊伸手把兜肚拉扯回原處,一邊用下巴指了指乾元的床榻方向。床的主人馬上知會其意——通常來說坤澤並不喜歡弄髒自己的「巢」,他把人抱上後從容不迫地穿過數道紗櫥走到相鄰的另一張床榻。
葉白衣將蠍揭留波放倒在自己的床榻上,順手便把自己跟對方一片濕漉漉的褲子全扒光,可當他想再有進一步動作時卻被一隻踏在小腹上的玉足阻止。
只見那巧足沿着乾元腹肌的溝壑遊走,越漸往下經過茂密的叢林,到達巨龍所在之地,足弓恰恰覆過柱身,十分有投巧地揉搓起來。
「還不夠。」蠍揭留波吩咐道:「你知道香脂在哪的。」
葉白衣輕笑着抓住那作亂的腳足,十分有技巧地施力把身上僅剩下那黛色抹肚的小蠍子翻了半個身,老祖宗也不看而只伸手一探對方臀間的一片濕濡,便揶揄道:「這『蜜桃』的水都多得該改喚『水蜜桃』了,還叫不夠嗎?」
「哪來這麼多廢話。」被逗弄的小蠍子哪會這麼輕易就紅了耳根,當即反諷道:「你自己不難受嗎?」
言罷自行翻轉過身來又一次伸足想碰那硬得筆直的陽物,隨即卻又一次被其主人先握住了足踝,這次還未被反應過來便被抱到懷裡按坐在巨龍身上,瞬息間蜜穴便已輕易吞吃進大半軀幹。
「啊!哈……你……這老賊!」
忽然被反將一軍的蠍揭留波氣得狠狠抓撓了葉白衣幾下,但他向來沒留指甲的習慣,不過是在對方的後背留下幾條不痛不癢的抓痕,只能徒添幾分情趣罷了。
更何況正如老祖宗所言,那兒本就是承歡之地而在不久前已被高潮的潮水浸潤過,何況兩人亦非初次交歡,而葉白衣是個知道分寸的,絕不會因為孤寡百載一朝開葷後便像那老房子着火般,一發不可收拾到不管不顧承歡之人的感受。
此刻,葉白衣一邊撫揉着蠍揭留波的髮,一邊親了親可人的臉頰,說:「我是老賊,你是我的妻,那你算甚麼?賊婆娘嗎?」
「哼。」正不上不下的蠍揭留波倒被氣笑了,他瞪了一眼老不正經的葉白衣,不陰不陽地道:「我是你大當家。」
「好的喲,當家的。」老祖宗再次吻上心愛的小蠍子,他此生唯一的坤澤,解釋道:「我就是嚇唬一下你,鬧一鬧。」
言語間已經抽身退出,又依方才蠍揭留波所言翻出脂膏,打開盒蓋挖出了三分一的膏體,然後均勻塗抹在自己的猙獰的陽物上,接着準備持續挖出的膏體卻是要作用在小蠍子那秘穴上,而坤澤這次本也滿意地先主動張開腿好讓乾元方便動作,但葉白衣卻示意蠍揭留波翻過身去,嘴上似乎還怕小蠍子不肯似的說軟話哄了幾句。
其實小蠍子對這些體位姿勢倒沒甚麼所謂,說真有時候對於少時曾把避火圖當閑書畫冊看的他來說,老祖宗在這方面的想像力還是欠缺了些但這並不能完全叫壞事。
而且葉白衣的陽物天生頭部就微微上翹的,能隨着體位姿勢的變化以不同角度、方向作用,刮擦到蠍揭留波體內的同一或不同的敏感點。
不過蠍揭留波自己是比較偏好觀音坐蓮式,他喜歡掌控而這姿勢讓他可以把握喜歡的節奏,直到倦了厭了便有勤勤懇懇的夫婿代勞。當然老漢推車式也是可以的,蠍揭留波在心裡暗稱這姿勢為「禽獸」,當然不只這樣的姿態本就是在摸仿野獸交合,更是每每這種時候老祖宗都表現得份外兇猛,彷彿有一頭向來被囚禁在心牢中的野獸乘虛越獄而出。
雖然說對承歡者來說負擔都較輕但仍是有夠累人的,不過兩者皆是能肏得足夠深亦足夠暢快淋漓的姿勢,自然對蠍揭留波來說無高下之分,既然見葉白衣今日多番讓他背過身去便也默默應允,把被子跟軟枕各自放好位置才翻過身趴伏其上,肚子被摺疊堆高的被子墊起,挺翹的蜜臀剛好落在葉白衣眼前不遠。
從葉白衣的角度看便是佳人趴伏在床榻上,一頭微曲烏髮披散於背上,恰恰停在尾骨尖,往下便是圓潤肉感的桃瓣,隱敝的逢隙間泛着絲絲水光。
乾元伸出手把那黑瀑撥到坤澤身側,露出那修長的頸脖跟潔白的美背,他以唇齒吻咬那頸上腫脹的坤脈,弄得佳人尖叫了一聲。
「別……哈……」
葉白衣自是不理,反而變本加厲地低頭啜弄起這敏感物什,手上也沒歇着,一手伸入抹肚揉弄而另一手直奔那汲汲流寬的穴口,先是用兩指一探發現無甚阻礙,老祖宗不需猶豫地收回後又加一指沾上脂膏再去開拓,進入秘穴便處處按壓去尋能那使人爽快難控之地。
幾息的功夫,被拿捏着的人便突然猛地捲縮了一下且嘴裡吟哦聲更響,葉白衣知道是找準了那騷點,當即朝那處密集地進攻搔揉起來,惹得身下人又嗔罵起來。
「葉白衣……葉白衣!你!哈……啊……壞……」蠍揭留波雙手不自控地緊緊地攀附住軟枕,紅唇微張,正搖頭晃腦想甩掉挑逗坤脈的老不正經,便覺着背後又是一根作惡的手指伸進了幽道,便叫道:「不,夠了……哈……」
「不。你還不夠。」
葉白衣了解自己的坤澤,蠍揭留波的身體在某種方面來說奇怪得很,說不敏感嘛,卻時時不用故意逗弄要害之處便能輕易達到高潮;可說敏感嘛,又每每不論如何挑逗揉捏肏弄都難以二次到達頂峰。
當下便是如此,身子泛熱腳心癢癢,坤澤那大多不怎發育的嬌嫩玉莖抵在被子堆邊緣上,半軟不硬地被那些絲綢蹭磨出微黏的清液,而身後幽道酸漲難言又想被狠狠搔搔癢,整個人不上不下的。可是那搗弄着騷點要害的人只是不再逮着頸項上的坤脈舐弄而是往下在白晢的背上吮吻,一片一片桃花瓣隨之浮現。
「等着,受着這一小會兒。」老祖宗誘哄着蠍揭留波,用微微沙啞低沉的聲音預告:「乖乖的小蠍子,晚點讓你爽得找不着北。」
吻落到近背中,只見有一細金鏈子橫貫,乃是抹肚的縛鏈。葉白衣咬上鏈子中央工藝精緻的小扣想以唇舌解開,寧願費點功夫也不解放雙手,一手揉弄嬌小可愛的乳團,另一手繼續開拓那已經被塞入四指、早爛熟不堪且汁水橫流的蜜穴。
不久,當抹肚被解開之際第五根手指也伸入穴內,瞬那被撐開的穴肉很是緊繃,本能地瑟縮了好幾下才漸漸放鬆。然後這五指又被小心握成拳,稍待幽道適應就在其中來回搌轉,凸起的關節逐一搌壓過騷點,經過終是令穴肉猛地收緊,蜜液從深處洶湧而來又被堵住。
「哈…哈……啊……啊!。」
等待已久的高潮快感讓蠍揭留波不禁失態地反着白眼大聲呻吟,嘴張着而香舌伸出,涎液四流,微鼓的胸部急劇起伏,之前被玩弄得腫大的雙珠隔着一層布料磨蹭,即使質料平滑也能帶來一陣刺激,最後已經完全硬起的玉莖射出清液沾濕了被子堆,但是雙腿卻本能地反之張得更開,雙足上圓潤如珍珠的腳指全都捲縮起來。
「啵。」
葉白衣低笑了幾聲才把那要命的手從蜜穴中拿出來,又是引得人顫抖了好一會兒,只見他將被坤澤的蜜液浸潤透的五指張開在蠍揭留波眼前,那指間都是藕斷絲連的透明黏液和水漬,靠着坤澤耳邊調笑道:「怎麼樣?爽吧?」
算是被折騰舒服了的小蠍子這會真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咬住那欺負人的其中一根手指,扭首瞪了一眼老不正經的乾元,忽然舐弄了一下叼在嘴裡的指腹,接着又彷着那口侍的動作緩慢吞吐起來。
老祖宗怎會不懂這樣明目張膽的暗示,自是馬上將胯下那硬得發疼的肉根肏進蠍揭留波那仍大張着的蜜穴,可這一下便讓小蠍子覺着有甚麼不對,怎麼好像有塊玲瓏浮凸的冰涼玩意也跟着……不對,是在幾乎剎那前先被放進來了呢?
「糟老頭子……你幹什麼……啊!」
「幹什麼?不就在幹你嗎?乖,不會讓你難受。」
面對覺得不太對勁而質問起來的小蠍子,老祖宗嘴上回答得避重就輕,而身上卻沒少用幾分力度,當真是埋頭苦幹的姿態。
巨龍壓住異物輕鬆地長驅直入邊上早已因情動打開的腔道,現下正反覆衝擊最深處的宮口,每一次叩門的都逼得身下人阻止不了越來越高昂的呻吟聲從嘴裡洩出。
「哼……哈啊……啊……」
巨龍探穴衝撞坤澤的秘巢,玲瓏浮凸的不明玩意在過程中也因不斷的摩擦而升溫,凸起之處在越發高熱腫脹的蜜穴內一直壓在那騷點之上,讓蠍揭留波得到的快感和難耐同時加倍。
另一邊廂,秘巢盡職地堅守過好一陣子,但終究敵不過對方猛烈的攻勢而打開巢穴,允許其實並不陌生的陽物進入,遭那微翹的頭部戳弄騷刮更軟嫩敏感的內壁。
而蠍揭留波的雙手已經不再抓緊被褥,沒完沒了地洶湧而來的快感逼得人想逃避,但圓渾的臀被葉白衣牢牢把控,乾元的十指深深陷進臀肉將蜜桃似的臀擠壓得奇形怪狀,陽物幾乎深埋在穴中不間斷地快速挪動, 而底下沉重的囊袋亦隨動作一下一下拍打在蠍揭留波的會陰處,那處在長時間的拍擊折騰下早已變得通紅。
「啊哈……啊……哼……」
最後覺得揮身都是說不出的騷癢又熱辣辣的蠍揭留波撫上自己的胸脯,恰好完美包覆兩個小肉團的雙手發狠地搓揉着,將之揉得扭曲變形還一足夠,甚至用指尖擰動那發硬腫大的乳首,企圖利用胸前自我帶來的痛感降低身後被不斷賦予的快感的影響。
但是此刻蠍揭留波經已不能控制涎液從大張的紅唇中流出,第三度的高潮猝不及防地到來,前方也隨之二次吐出清液,而他唯一能做的事是在身上人的粗喘聲中胡亂地淫叫:「哈……啊,夠……不,慢點哈……快啊!」
不過在小蠍子身體深處盡頭橫行的巨龍有自己的節奏,即使忽地被大量的蜜液澆個一頭一面亦不減熱情,反而更興致勃勃並持續不懈地探索秘巢,儘管令人臉妅心跳的曖昧水聲與喘息呻吟聲響徹房內,巨龍依然故我地極盡可能在這方寸之地的每一處都留下足跡,窿直到尋得鍾意之處才安心歇下,與此同時還準備撤下珍貴的種子。
乾元成結鎖住宮口後要待半刻才會消下,所以在射精之前老祖宗體貼地抱住小蠍子輕柔地側臥下來,在相對更舒適的姿勢中涼涼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胞宮內,引得蠍揭留波情不自禁地磨蹭了幾下腿又輕呼一聲,坤澤顯然仍浸淫在高潮的餘韻而感覺看來呆呆的,但這模樣放在葉白衣眼裏只會認為小蠍子當真是可愛可疼的寶貝,除了想親一親便是想吻一吻。
於是,葉白衣給予蠍揭留波一知近乎窒息的吻,因此其中所包含的濃厚愛意足夠溺殺任何人。
待乾元的結完全消下後,在兩人稍作歇息時蠍揭留波讓罪魁禍首摸出那塊被放進秘穴的小玩意,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自己送給葉白衣的玉佩。那是當初兩人出外遊歷,偶爾得了一塊質優的雙色玉料,於是蠍揭留波尋來功藝精湛的老師傅來加工,雕啄成蠍子狀的玉佩送予老祖宗作壽禮,乳白憨厚的小蠍子臥伏在翠色石面上很是可愛。
當下看來只覺得小蠍子正嘲笑被它助紂為虐折騰得軟了手足的自己,可惡!
後來,要強的小蠍子自己騎坐到老祖宗身上,還勒令對方必須一動不動地任自己擺佈,最初不知道是真的沒力氣還是故意的,他不只以極緩慢的速度起落還要是一下沒一下地動,坐在葉白衣肚皮上的時間比動的時候還多。
眼看一刻鐘過去,或者是見葉白衣將雙臂枕在腦後的樣子悠然自得得過份,莫名感到受了挑釁的蠍揭留波在幾個起落間找到舒適之處,接着開始加快加密活動起來,熟悉的快感一點一點地累積前進,卻始終邁不到臨門之地。
「不……不夠,哈……」
「要換我來嗎?」
「不!」
好勝心起來的倔強人兒拒絕了老祖宗伸出的緩手,他又堅持了一盞茶的功夫,最後還是蠍揭留波自己不願再費力,志高氣揚地讓人聽口令動作,而在心中暗笑許久的葉白衣一臉認命地服從指示,誰讓這是自家心愛的坤澤呢?當然只能寵着還要嫌寵得不夠的囉。
「這樣?」
「啊……再快點……」
「唔…這樣?」
「慢……哈啊……不,快點……」
良久,終於心滿意足的蠍揭留波趴伏在葉白衣身上,無聊地咬着老祖宗磕牙的鎖骨的時候,彷彿突然心血來潮就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對自己的夫婿道:「葉白衣如果你要不在了,我就要把你吃掉。」
「你正在『吃』了。」某程度上也被折騰得有些累的葉白衣懶洋洋地回應道,他動了動還埋在小蠍子體內的陽物,結尚未消下仍緊緊鎖住二人,惹得沒防備的小蠍子小小尖叫一聲,隨即被報復性地扭轉乳尖以換回一聲痛呼。
「啊!」
「噢!」
蠍揭留波依然執着在那生得形狀優美的鎖骨,現下開始拿它磨牙直唷得上面都泛起水光才放開,然後才回應葉白衣:「我說『吃』是真的『吃』,把肉一口一口吃進肚子裡,連骨頭都要吮得乾乾淨淨。」
「嗯……那好,肉都吃光了,剩下的皮啊骨啊又要怎樣?」葉白衣聞言並不覺得需要驚懼甚至曉有興味地追問。
「皮嘛……還算滑膩,放在榻上褥着也是堪用的。」蠍揭留波用臉頰蹭了蹭葉白衣的胸膛,又認真思索道:「至於骨頭的用途可多了,頭骨能當酒器;脊骨能造鞭子;股骨能製琵琶……」
蠍揭留波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那本該是一副嚇人的兇相,可那雙波光流轉的桃花眼眸裏滿懷的濃烈情感卻詭異地平淡了幾分狠厲,最後竟能令人覺得這不過是一種略顯怪異但依舊無邪的天真。
「所以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裏,像這樣……在只剩一口氣的時候被我生吞活剝……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分開我們。」
「好。」
似乎有那麼一首歌唱到:「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完—
後記:
這篇其實是鬱期發洩之作,突然就想給《蠻蠻》的後日談擴寫一下再把很想寫一寫的病嬌蠍(就是最後那段,原本的聊天記錄沒存檔所以忘了許多原來的想法),就這樣斷斷續續地寫而每次都會想我TMD在寫什麼……總之寫得最後完全只想PASS掉活塞運動,但回頭看那兩三句話真的敷衍到能萎掉,就又擴寫出個1000+字,總字數近八千(大慨三分一是廢話)也是夠夠了。
另外小蠍子玉佩來自團子發在群聊的圖(在醜醜的生日賀圖裡試圖畫了,但大慨沒人能認出是個什麼東西),有機會會碼一篇關於吃口脂成風的搞笑一發完。
最後,「……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來自管道昇的《我儂詞》(一說原文已失,此為後人潤飾而成),所以其實是穿越了的元雜曲,不過原劇的詩詞也穿越過不少(沒錯就是在說《石頭記》)就不執着了。
P.S:話說生日賀圖是因為標題帶大名發車太恥臨時畫的,用了分桃梗但後來畫好才想到這是當了一回是說溫周高山流水的張成嶺……(因為典故裡人物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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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7'21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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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蠍】椿萱 [完]](https://static.wixstatic.com/media/1e8577eec0a24602a3a2e43538fe99f1.png/v1/fill/w_980,h_824,al_c,q_90,usm_0.66_1.00_0.01,enc_avif,quality_auto/1e8577eec0a24602a3a2e43538fe99f1.png)
【評論@LOF存檔】
柳碧珍
抢沙发
眠
敲敲求評~
柳碧珍
嘿嘿嘿,我只是个废柴,团子和兔兔说的辣么多辣么好,我只会阿巴阿巴的说太香了还要~~😍😍😍😍😍
眠
珍珍跟我說太香還要也是可以的😉
柳碧珍
诶呀,好害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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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
哇,一个吻都被大大写的酣畅淋漓欲罢不能,更别说后面的各种姿势合集,太香了。今天我是(吃饱躺平兔。关于后面的那首元词,特别符合蝎儿的病娇心态,爱你爱到吃掉你。
眠
(揉肚肚;沒覺得準備功夫太長或者出現奇怪的癖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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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oli
最香艳的豪车没有之一!居然有fisting啊真的是艺高人胆大,但是因为是看起来就很天赋异禀的坤泽小蝎子,忽然就觉得能被开发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合理。老夫老妻之间的那点船上的小话从他们口中讲出来,真的是荤素搭配肥而不腻(我在说什么)又羞耻又有爱。后面被额外放进小蝎子里面的东西一开始我以为是缅那个铃,没想到居然是那个🦂️+🍃玉佩啊!以意外的形式出现了hhhhh小蝎子浓烈炽热到近乎癫狂的示爱方式能有老叶这么个人理解包容,人生得一知己,幸甚至哉
眠
看到玉佩就想到這個啦其實,寫完還真有點怕嚇到大家(然而就是不想改(懶);葷話仍舊弱項啦(羞,鈴什麼太常出現的小玩意個人反而不愛寫(叛逆
Ecoli
怎么可能吓到...只要不见血就没什么能吓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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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期
节奏感绝了,一口气读下来画面感超强
眠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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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dadada
太香了!太太好会做饭呜呜呜!
眠
畢竟幹這行😉(指餐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