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Hartwin】Seven Days With Peter Pan And Wendy Darling [完]

  • 作家相片: 眠 MI
    眠 MI
  • 2018年3月5日
  • 讀畢需時 13 分鐘

已更新:2021年6月5日



========================== 配對:Harry.Hart / Eggsy.Unwin(哈蛋) 分級: PG-13 文章風格:靈異向正劇 警告:輕微血腥描寫及少量成人情節,大量私設出沒,年齡操作注意 簡介:患上罕見怪病的年輕特工踏上遠東的土地,唯一遇見的異世存在會幫助他嗎? 背景宇宙:原電影背景半AU 附注:文內「花吐症」梗有二設改動:吐出的花朵的花期狀態=病期狀態;發病時間、程度隨心態而變;無傳染性。 ==========================

​Day 1 Harry.Hart,社會新鮮人,英國紳士,無神論者。 或者說,Galahad,獨立國際性情報機構新進特務,還沒秃頂的英國佬,凡人。 更正,是「正在重築世界觀」的凡人。 Harry正身處一片號稱有八百萬神明的土地上,面前是一棵有數層樓高的「櫻樹」,只見其枝莖垂墮如瀑,半開的花苞如鐘擺般密密掛在枝頭;重瓣的花朵是嬌嫩的鵝黃色澤,但是細看便發現花瓣的邊緣沾染了薄薄的一抹粉紅,其上還有星星點點的紅斑,沒哪個櫻花品種是這樣的……世無其二。 絕無僅有的櫻樹還擁有「精靈」——Harry不其然選擇用一個美好的詞彙去指稱那名坐在樹上男孩。 然後他聽到男孩(或者說一把清亮的聲音在Harry的腦海響起而他認為嗓音的主人就是對方)問道:「你看得見我?」 「你是第一個看得見我的成年人。」男孩接着又「說」:「活人裡只有小孩能看見我,好像是因為他們心靈純粹?」 Harry仍舊只是從容不迫地仰首繼續盯着那個男孩,在朦朧的月光下的是屬於北歐人種的外貌輪廓。 「我的名字是Eggsy。」男孩那榛子色眼睛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他歪着那金棕色的腦袋,笑容可掬,「如果你說了,我可以給你說一個故事,若是你不喜歡……」男孩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粉嫩的唇,「那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吻呢。」 聞言,Harry勾起了嘴角,笑得像隻矜持的大貓咪。



​Day 2 ——Harry,Harry.Hart,以及你可以來吻我。 昨夜的英國紳士本打算這樣回答,可是驀然發癢的喉頭跟緊接着無法控制的咳嗽阻礙了他,不應該出現的花朵從好看的唇間被咳吐出來落到地上,那些花瓣重疊略作碗狀的象牙色花朵上帶了褐紅斑點,本不明媚的色澤顯得更是暗淡……落寞得惆悵。 最終,Harry什麼都沒說便轉身離開……卻又在第二夜回到原處。 …… …… 「今夜月色很美。」 從Harry嘴裡吐出的卻不是曾經被匆匆噎下的話,在浮雲軾輕掩的半月下的青年用非常認真像在跟女王匯報的口吻評論起天氣……或者不是—-- 「今夜月色很美,因為你在這裡。」 樹上的「精靈」泰然自若地俯首盯着這個年輕人。 「花吐症,疑似。」年輕人說出一個奇妙的名稱,然後他敘述起自己的一位「你必須聽他的」的同事是如何作出這個判斷,而他本身又如何對此質疑,因為他認為此生最愛只有蝴蝶,光是能日日觀察這種完全變態的昆蟲便此生足已。 (「可你還是求而不得。」同事毫不留情地說,藏在眼鏡鏡片後的雙眼如鷹隼,「真遺憾你沒法回去當個鱗翅目學家」。) 最後本着相信「事出必有因」的格言,他們找到了開出跟Harry吐出的花有同樣特徵但可能更為鮮活的花朵的這棵樹。 「其實我要找到的是你,我需要你。」不知為何手上拿着一本兒童讀物Harry張開了雙臂,大聲問:「Gary,你想聽一個故事嗎?」 「噢,Harry。」被稱為Gary的Eggsy笑了,笑得狡黠,他歪歪頭既熱情又天真地說:「誰能拒絕你這樣的帥哥?」頓了頓,又換了一副冷清的口吻說:「你知道嗎?花瓣的斑點是我死時濺上的血,所以才獨一無二到不會讓你找錯。」 「為什麼不去翻翻這樹下的泥土,帥哥。」 「不過,達令,記得動作要輕一點。」 「畢竟我從五歲開始就被埋在那兒了。」


​Day 3 「我的名字是Harry,Harry.Hart。」穿着襯衫短褲戴着小領結的男孩仰望着樹上,「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他揚了揚手上的書,「如果你說了,我可以給你說一個故事,《彼得潘》你喜歡嗎?」見沒有回應,男孩略一思索,又把手伸進褲袋裡掏了些東西,然後說:「如果你不喜歡,」他對藏在枝椏間的深金髮孩子攤開手掌,溫和地笑,「那我也可以給你一顆糖呢。」 一陣風刮過,把男孩梳得整整齊齊的劉海都吹亂了,於是Harry瞇着眼用空着的手撥開黏到臉上的髮絲,就是這麼一會間那樹上的孩子已經倏然站在他跟前一把抓過糖,接着一邊利落地剝開糖紙一邊用甜糯的聲音自我介紹:「Gary, Gary.Unwin。」 這是第一天,而在第二天是Gary說Harry應該向他請求一個吻。 「通常人們會請求親吻的是一個女孩。」仍然神色自若的Harry輕聲說。 「可誰說不能請求親吻一個男孩。」Gary眨了眨他那靈動狡黠的榛子色眼睛,不容置疑地回應道:「只要你樂意。」 …… …… 在第三夜的時候Harry應Eggsy的要求(Eggsy:「你答應了,我就原諒你吧。」)一起去參加了廟會,他們就像對普通的小情侶般十指相扣走在異國他鄉的小路上,邊走邊閒聊。 「Eggsy是我的小名。」Eggsy或者Gary回憶着,語氣中多了一些興味,:「你那麼『正式』的自我介紹,於是我也難得老老實實說了洗名。」頓了頓,有些靦腆地補充:「你是唯一會這麼喚我的人了。」 「一顆糖,一個名字。」Harry心中不其然泛起一點莫名的得意,但表現仍是一慣的自若,「唯一的稱呼。」 「但我得到了一個故事……」Eggsy故意用誇耀的口吻,孩子氣地大幅搖晃相牽的手,臉上是不掩飾的驕傲,「還有一個吻!」 ——既然得到所愛慕者的回應,這個僅僅相識三天的故事便沒有從此結束於「之後他們再也沒見過彼此」。


Day 4 Harry忽然意識到一個事實——他的小戀人在當初雙方認識的時候已經被長埋在櫻樹下數年了。 十五年前的那棵櫻樹還只是比一般成年人高一、兩呎左右,孤伶伶地栽在不知名的荒廢庭院的邊陲處,傍靠着的木製欄柵想當然早就破敗不堪的好一個大破洞,那時只顧着緊追光耀斑斕得不似凡物的蝴蝶不放的小Harry便是這樣糊裡糊塗由此進去的。 他不禁猜想當年的男孩是不是一直盼望會有跟着蝴蝶而來的人發現樹下的秘密,然後在時光年復一年過去中一次又一次地失望,到隃最後終於盼來了自己,結果他們為朋為侶,未幾卻被一場猝不及防的車禍生生分離……跟家人一起被送回本國治療的Harry記憶混亂,曾經美好的六日時光被默認為一場逼真的幻夢。 …… …… 「那是冥蝶,可以說是……引路者吧?」Eggsy算是解開了Harry多年的疑惑,「不說這,來,帥哥。」他神神秘秘地要求道:「來,快閉上你迷人的眼睛。」 「不。」Harry卻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我還沒看夠你。」 「…噢,達令。」聞言,Eggsy那麼一瞬間也不禁紅了臉頰,欲蓋彌彰地轉而話題,「還是聊聊彼得潘,你不是說幾年前拍了部電影嗎?」 Harry愉悅地勾起了嘴角,但還是從善如流道:「完全是另一個故事,長大的彼得潘娶了溫蒂的孫女,他對在夢幻島時的生活沒有記憶,但溫蒂還是對他有異樣的感覺,而最重要的是這個故事顯然遺漏了一點細節。」他語焉不詳,猛地俯身親吻眼前人,漠視唇上逐漸加深的寒涼直到忍耐的極限才直起身,已經發紫的唇繼續未竟之語:「溫蒂該給彼得潘一個吻。」 「Harry!」Eggsy嘆了一口氣,終於妥協地把本要交給戀人的東西放到對方手上,悒悒道:「那麼多年過去了,跟着牠來的都是些小孩……卻只有你敢留在院子裡還跟我說話。」 Harry立刻低頭一看發現手上是一隻七彩流光的蝴蝶,蝶翅上是複雜而有規律的斑紋——是冥蝶。 痛心跟惋惜的情緒洶湧而至,Harry沒法忘記泥土中那盤根錯節間的嬌小骸骨,天長日久,白骨已經和樹根糾纏在一塊再也沒法分離,雖然Eggsy因此能跟着樹一起成長,但同時他亦被束縛拘禁於此,直到Harry掘取出Eggsy的小指骨,又按指示塗抹了自己的血再帶在身上才總算能踏出庭院遠走。 「咳、咳咳咳!」 Harry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喉嚨也癢得跟有千百隻螞蟻在爬似的,接着一朵又一朵深金色帶有紅斑點的重瓣花兒在咳嗽間從大張的薄唇中被吐出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Eggsy,他手足無措,腦海中只能慌亂地驚疑着——怎麼會這樣?明明他們接吻了,剛才,還有昨天晚上…… 如同歷史的輪迴般,昨夜的Harry跟Eggsy再一次在相識的第三天,就在廟會綻放的瑰麗煙火見證下,他們擁抱接吻。


​Day 5 是害怕失去自己嗎?回想那時的Eggsy或者說Gary似乎總有意無意不讓自己靠近櫻樹,當年沒意識到對方從沒離開過樹蔭的範圍的我真是愚蠢——背靠着樹幹的Harry如此想。 這是他跟Eggsy重逢的第五夜,在前一夜Harry的花吐症突然發作並且表現出更嚴重的徵狀之後,他們便一直待在這個廢院之中,Eggsy本來是要讓Harry待在院內難得還算完好的主屋裡,可是男孩在回來之後卻再也走不出樹蔭的範圍,雖然櫻樹經過十數年的成長已經擴大了不少面積,但離主屋還是相隔一道走廊,而Harry不願意跟他「咫尺天涯」。 拿執拗的英國佬沒辦法的Eggsy只好將Harry安置在可以算得上他本體的櫻樹下,可喜的是似乎誤打誤撞地發現這樣對減輕對方的症狀有幫助,至少Harry沒再咳得像要把肺也嘔出來,只是色澤從深金變到接近褐色的花兒仍時不時伴隨幾聲輕咳掉落到地上,跟那些從枝頭飄下的已然開始綻放的花朵混在一起,又因為櫻花變得更成熟深沉的色彩而難以被分清。 「把我整個骨起出來吧。」一直盯着地上的花看似神遊天外了的Eggsy忽然說:「不要擔心破壞根,我有你。」 Harry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在Eggsy再三的堅持跟保證下還是動手了,他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將樹下的骸骨全部挖掘出來並清潔乾淨再放到主屋裡,然後憑藉工作需要而學得的解剖學知識迅速將之拼湊成型。接着Harry開始拔起自己的頭髮,按Eggsy所說他需要人的髮絲連接所有關節——但Harry不是愛留長髮標新立異的邊緣青年,連根拔起才恰恰得到所需的長度——最後總算在把自己拔成「雄性禿」之前完成這個必須小心細緻的任務。 「你帶了糖嗎?」盤坐在庭院地上的Eggsy說:「接下來你得把血塗滿『我』,比你之前給我的小指骨的份量還要更多,但薄薄一層便足夠。」 「咳、咳……好。」召來充當照明工具的冥蝶圍繞的Harry仍然咳嗽着,他沒打算先休息一會而是爽快地一一照做,即使他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 月上中天的時候Harry完成了所有步驟,失血讓他感到頭昏眼花,他看着眼前被鮮血染紅了的小骸骨似乎一點一點地再次泛出螢白……Eggsy的白骨是在吸收自己的血嗎? Harry有種他們合為了一體的微妙感,此時變故亦發生了,環繞四周的冥蝶洶湧到骨骸上包圍起來,好一會兒才有一隻冥蝶搧着瑰麗的翅膀飛離,然後是第二隻、第三隻……隨着越來越多的冥蝶的散去,Harry也漸漸看清那新生的皮肉。 最後出現在他鋪在地板的西裝外套上的是一個擁有流金短髮和榛子色眼眸的小男孩,還殘留着嬰兒肥的臉頰上是成熟燦爛的笑容,而廊外滿月之下的庭院不知何時已然失去了Eggsy的身影。


​Day 6 維持在初生姿態的小男孩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四肢,還不太習慣新軀殼的他拖着遲緩的步伐慢騰騰接近Harry直到在離對方一步之遙時才停下。他歪歪頭盯着因坐下而跟自己齊高的青年,接着又用一種打量審視的態度圍着對方繞起圈子,同樣地Harry的視線也沒有離開過小男孩,就這樣眼看着小男孩在悠悠的走動中徐徐拔高,四肢褪去了嬰兒肥變得修長……又走了一圈,已成少年的身軀上包覆的肌肉開始漸漸變得厚實、單薄的胸膛飽滿起來、臀部倒是一般的豐腴……最後,再次站在Harry面前的是他不能更熟悉的青年——因成長變深了的髮色,不變的榛子色眼睛,瘦削下來的臉上掛在仍然燦爛的笑容。 ——我們可以更熟悉些。 轉瞬冒出這個念頭的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拉過眼前人,總是不合時宜的咳嗽再也阻止不了他吻咬上青年的唇,重瓣的花朵兒無奈地被困在兩人的唇齒間被推擠被舔磨,嘗甜蜜中又帶點苦澀的滋味逐漸浸染整個口腔,他分不清那柔軟滑膩的觸感究竟是來自花瓣還是像花瓣一樣的戀人的蜜唇,或者其實是更靈動巧滑的……舌。 沒有哪個正處於熱血方剛的年紀的男人能對穿着「生日裝」的心上人無動於衷,即使是向來卓越不凡的Harry.Hart亦不會例外。 他緊擁他,用牢靠的肩臂;他膜拜他,用靈巧的唇舌;他佔有他,用雄偉的傲物。 滾滾的汗水悄然地滑落,一次又一次,夜那麼的長而年輕人的精力近乎無窮;悅耳的叫泣逐漸地激揚,一聲又一聲,聽進耳裡全都是鼓舞激勵令青年更是賣力地動作——他是那樣的橫蠻地把身下人頂撞得只能尖叫飲泣,彷彿要將兩人的骨肉血汗通通都融在一塊難解難分,好讓誰也不能否認這份須臾而起卻濃烈依依的愛的真實性——不是幻想,不是夢境——誰都不能說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 …… 這是Harry第一次目睹這棵擁有心上人髮色的櫻花樹真正盛開的姿態。 在清晨的陽光照耀下,長久根植在這破落庭院中的那棵巨大櫻樹像是終於真正甦醒似的伸展着枝椏,垂墜的枝條不再顯得消沉陰鬱,其上那些欲開未開的嬌花完完全全張開了花瓣,遠看是一片金黃恢宏的花簾,華美壯麗得動人心魄。 豈料這樣極致的美麗卻是要轉瞬消散的,急速飄落的花朵們組成一場無聲的黃金雨,傾刻間變得光禿可憐的枝椏迅速地枯萎斷裂,數層樓高的大樹突然徒剩了粗壯厚實的主幹,但這其實是虛有其表的假象,未幾在任何人能反應之前便像從內部被炸開一樣碎裂灰飛。 「Eggsy?Eggsy!」 Harry失態地嘶聲叫喊,他從醒來就不曾沒見過戀人的身影,而剛剛須臾間發生的一切所意味的並不正面,但沒有絲毫頭緒的年輕人只能徒勞地一再呼喊—— 「Eggsy!Eggsy!Gary!」


Day 7 Galahad迎來了難得的休息日,他低頭看了看腕上的寶名錶顯示的時間——一長一短的指針剛剛重疊在一塊,正正踏入了一星期的第七天,週末,恰巧也是通常意義上的休息日。 獨立國際性情報機構的資深特務難得幼稚地在心中為這點小巧合升起莫名其妙的愉悅。 可是當特務站在自家門前時卻不太高興地悄悄蔑了蔑嘴,因為他敏銳而警覺地發現有愚蠢的入侵者害他暫時還不能好好放個假,Galahad隨即轉動寶名錶的機關啟動「昏擊」功能,然後優雅地走進他那座看似平凡普通的房子。 …… …… 那根麻醉針最後並沒有擊中那名不明的闖入者。 別誤會,專業的老練特務Galahad從不失手,而是Harry.Hart壓根沒法出手。 「我以為你的標本喜好只侷限於鱗翅目的昆蟲。」 「說真的,一隻寵物狗?」那把清亮的帶着濃重口音的年青聲音如是說:「Harry你這是越老越變態了嗎?」聲音的主人抱臂側身靠着盥洗室的門框,身後是被擺放在附有半圓雕花背板的木架上的約克夏梗標本,「不過我還是挺高興能認識……」他轉頭瞥了一眼木架邊緣上鑲嵌的金屬銘牌,「酸瓜先生(Mr. Pickle)。」 Harry已經幾乎久違地再次認識這種張口結舌的感覺了,他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棵半開的櫻樹下—-- 「你該敲門之後再進來。」話一說出口,他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我敲了,只是你不知道。」戴着鴨舌帽的青年狹促地笑了,陰影下依舊亮麗的榛子色眼睛骨碌碌轉了轉,襞頭襞腦地倒出一大桶話:「也許可以當做我夠不夠格做你的被推薦人的小面試?我知道你肯定很煩這事。啊,對了,我見你冰箱裡的食材看着都是貴價貨就沒敢用,所以叫了披薩的外賣,不過你家裡怎麼一瓶啤酒都沒有?害我為了晚餐的完美只能找了瓶威士忌,就那個水晶酒瓶的。還有沒想到你那麼晚才回來,等你的時候太悶了所以我開了電視看,沒想到剛好在重播彼得潘的電影呢。」 「還挺忠於原着的,小細節改編得不錯,彼得潘跟溫蒂保證永遠不會忘記她,而溫蒂……」青年邊說邊走到Harry跟前,踮起腳傾身湊近男人的耳邊輕聲說:「她給了彼得潘一個隱晦的吻。」 言罷,背着手倒退了幾步把雙方的距離又拉開來,笑得一臉天真,兩頰的紅暈是喝下小半瓶目前世界記錄最貴的單一麥芽威士忌的後果。 「Eggsy.」穿着筆挺的手工西裝的英國紳士維持了他最後的禮貌,但語調中是毫無保留的強勢,「我現在要光明正大地吻你。」 可是,頑皮的男孩不會輕易就範:「你現在真的不想聽聽我解釋是怎麼回事嗎?比如當你需要一個候補生的時候便剛好出現了一名自薦者?」他步步後退的同時嘴巴也沒停止過:「達令,雖然你一身正裝的模樣還是那麼辣,可你的紳士風度就是這樣嗎?」 「你再這樣,我那個該死的花吐症就得再犯了。」在Eggsy能反駁他的話之前,Harry已經上前把男孩擁入仍然寬厚牢靠的懷抱,他們的唇瓣相觸交纏,美好的滋味一如那夜。 ——Harry.Hart與Gary.Unwin在相遇的第一天成為朋友,隨即在第二日表白,踏入第三日時擁吻,接下來的第四日談情,決然地在第五日互許,猝不及防地於第六日分離,最終他們在遲到的第七天重逢。 —END—




後記: 這篇其實是源於15年的9月尾的時候得到了一份《寫手精分試煉七題》的題目,當時應該最先想到了結局吧,因為很想寫出來便計劃碼一篇微小說速戰速決,不過人的腦洞跟話癆是不可控的,最後變成發了篇一千字左右的試閱。 後來,我爬牆了。 沒想到最近會忽然想填完這個坑,但因為年代久遠(?)記憶缺失所以我把點子翻出來找了找,然後發現大綱是初版的而我未完成的文檔是二版,基本上完全是兩個故事走向而時間線充滿BUG……誰知道為什麼會有「花吐症」這個詞出現在紙上?! 反正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得出這個三版來,所以這是個鬼故事(無誤?)。 最後補充一下那棵櫻樹是鬱金櫻(但應該不會有枝垂櫻的姿態),真正的花當然是沒斑點啦,還有蛋蛋埋骨異鄉的原因大慨是不幸捲入繼父跟外國幫派的糾紛吧。 最後的最後附上《寫手精分試煉七題》的題目,可以告訴我有挑戰成功嗎?(乖巧笑)

1、用一方死亡梗寫一篇甜文。 2、用告白成功梗寫一篇虐文。 3、甜文,以「那之後他們再也沒見過彼此」結尾。 4、虐文,以「他們擁抱接吻」結尾。 5、清水文,包含「他們合為了一體」這句話。 6、肉文,包含「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這句話。 7、以此為例,任意甜題虐寫虐題甜寫。

★☆★☆★☆★☆ 5'3'2018


22:07 ★☆★☆★☆★☆


留言


眠思夢想

  • AO3
  • Plurk

本站所有圖文未經正式許可皆不得轉載、引用及外連,違者必究!
All of information, novel, picture cannot reproduce, reference and link to other website without formal permission! The offender must be investigated!

建議瀏覽器:Google Chrome       

建議解析度:1920 X 1080          

 

© 2024 by 眠思夢想 created with Wix.com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