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 In HP】心之所向 [完]

[2013年雙子生日賀文]

================================= 配對：撒加&加隆(雙子兄弟向) 分級： PG13 文章風格： 正劇，可清水可糧食，請自由地…… 警告：雙人視角，時間線跳躍注意；台版翻譯使用，對照表見註釋 簡介： 撒加和加隆曾經誤闖進一個房間，裡面有一面鏡子，一個看到他所應看到，一個以為他看到他所應看到的，而後者在好幾年後才恍然大悟。 背景宇宙： HARRY POTTER！AU =================================

1. 當撒加和他的孿生兄弟第一次站在那面金框鏡子前時，他們剛滿十二歲，是這間聞名遐邇的古老魔法學校的一年級生。 迷路似乎是新生的通病，可讓撒加來說的話，他會表示那是因為自己只顧追着到處亂竄的弟弟的緣故。而當他的弟弟加隆因為被追得不耐煩而停下來，並且質問他真的沒想過去探索學校嗎的時候，那扇門就這樣出現了。 ──我都能把《霍格華茲：一段歷史》倒背出來了。 ──但我也能把全部校規倒背出來。 撒加本想這樣說，但這些話都因這道外觀極其普通的門那突兀的出現而被嚥回去了。這門顯然是不尋常的，可他還是鬼使神差地拉開了它。門後是一間昏黑寂靜的空曠房間，只有一面有着華麗金框的巨大鏡子佇立其中，它很高，高及天花，鏡腳是一對金爪子。 撒加其實有點害怕，他害怕那面冰冷的鏡子，不是因為年幼的惶恐，而是本能的恐懼。他伸出左手想牽自己的弟弟，但是失敗了，對方甩開了他的手，並且擅直走向那面令人不安的巨鏡。撒加雖怕，但更擔心弟弟，便也快步跟上。 不過，當真的站在鏡前，撒加反似忘了害怕，還問加隆看到了什麼。 「當然是我自己，這可是是鏡子。」 「……我也看到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撒加如是說，他審視着在倒像裡的男孩們，目光沿着那相互交握的手往上看去，忽然發現鏡中一人左邊的領子上有點不知何時沾上的污跡，於是他從口袋摸了手帕出來想抹掉它。 這時，加隆忽然說：「很無聊呢，我們出去吧。」 接着，對方一把抓住撒加沒拿着手帕的手，便要拉上他往外走。 撒加也沒說什麼，只任憑自己被拉離這無意中發現的房間。 ──誰都沒注意到鏡框上的銘文：“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on wohsi＂。 2. 加隆極需要獨處，當某件事就那樣毫無預兆地發生了的這個時候……不，也不能說毫無預兆的──意料之中的人，出乎意料的行為── 撒加殺了史昂，差點。 「感謝梅林的那個『差點』……去梅林的鬍子的那個『差點』！」──這是把昏迷的老校長送到醫療廂房後，這位十八歲少年的心聲。 即使加隆一直認為他那個道貌岸然的哥哥心中是有着不為人知的黑暗面，並且會因此幹下劣事……但作為眾人讚許的男學生主席去攻擊備受尊敬的老校長，還差點要了對方的命？別開玩笑了，那個愛面子的完美主義者？要知道撒加是一個曾經為了自己借雙胞胎之便矇混進禁書區的事而跟他大吵一場，就因為他借了一本魁地奇相關書籍而感到丟臉的人啊！ …… …… …… 某個極少人知道的地方會是個好選擇，加隆希望能安靜地思考，理清他那已亂成一團的腦子，去想撒加今後如何，去想自己今後如何，去想一切。 於是，加隆在那條萬應室所在的走廊轉了三遍，一道自然地融入牆身的門便浮現在他眼前。他拉開了它，門內是一間昏黑寂靜的空曠房間，而那面稱得上熟悉的金框巨鏡依然矗立着。 加隆其實一點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見到這面鏡子，可還是有什麼不可抗拒的魔力牽引住他讓他走近，心裡想着：算了，反正這會是最後一次。 但就是這最後的一眼令加隆立刻有種馬上轉身離去的衝動！ 「哈。」加隆看着鏡中的景象諷刺地笑了，他喃喃道：「這怎麼可能…？」 對，怎麼可能？ 正昏迷不醒的老人把兩手搭到雙生子的肩上，寬慰地微笑，滿臉的驕傲。 正不知所蹤的兄長在袍袖下緊握住自己的手，溫柔地微笑，滿臉的快活。 正煩惱不堪的自己在袍袖下緊握住哥哥的手，舒快地微笑，滿臉的愜意。 「這怎麼可能？！」加隆發出怒吼，握成拳的手同時狠狠地擊向鏡面。 可那鏡中映像仍是文風不動，微笑着的老人依然微笑，牽着手的雙生子還是牽着手。 這是當然的，正如其上的銘文所言那是慾望的倒影，既是欲望，又豈會輕易消失呢？ ──其實從很久以前開始，加隆就不曾再從這鏡中看到現實的反映了。 3. 撒加沒想到自己會再一次站在這面華麗的高大鏡子前。 那一天，撒加獨自一人到處尋找自己的兄弟，他在這條有着描繪獃子巴拿巴訓練侏儒跳芭蕾舞的掛氈和人形大小花瓶之間的的走廊來來回回走了至少三遍，那扇平凡的門就突然無聲無息地出現了。撒加本來想視若無睹，但走了沒幾步他便忍不住回頭去打開了門，而門後依然是一間昏暗死寂的房間，有着爪狀鏡腳的金框落地鏡仍舊靜立於中央。 細想，距離一年級時不懂事的誤闖已經是一年多之前的事了，而這一次卻只有撒加他一人而已－－但在鏡子裡並不是：有着相同臉孔的男孩們正盤腿坐在地上，他們肩併肩，頭碰頭，依賴着魔仗尖的微弱光芒去閱讀放在腿上的磚頭書……很明顯那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行為。 「『奇地魁』……」撒加的指頭撫上鏡中的書頁，輕聲唸出裡面倒轉的的文字：「『的娘你操謂所』……」 －－那本書。 －－是那本書，那本令他跟加隆吵架的書。 －－…… …… …… 該去找加隆了，撒加想。 然後，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了。 4. 加隆背靠着冰冷的鏡面，他不想面對身後魔鏡，因為他不想看到自己現在的嘴臉，更不想看不到自己現在的嘴臉。 加隆跟撒加吵架了，這不是第一次也絕不是偶然的數次，有些時候他們甚至會差點打起來，畢竟都是熱血方剛的年紀，可對方總是會克制的，不為了什麼，就只是因為作為一個人人讚譽的級長、模範生。 爭吵的起因已然不可考了，也許是因為撒加訓斥加隆在學生石化事件頻生的這種時期還到處亂跑，或者又一而再三地指責他每每左耳進右耳出的屢勸不聽，緊接着便一如既往地引來他含譏帶諷的駁斥。加隆指出兄長最近的行蹤不明與異於平常的行徑，暗示對方其實表裡不一，定必是心懷鬼胎，而聽者當場便臉色一沉，雙唇緊抿。 顯然，加隆對撒加反應並不意外，他了解自己的孿生兄弟，就算面前的人並不這樣認為，且他自己也不願承認。但這種想法只維持到撒加開口的時候──當那把在過了變聲期後變得低沉而略帶吵啞的聲音響起，卻發出毒蛇般的 “嘶嘶”聲時。 ──……撒加是個爬說嘴。 ──十六年了，我居然才知道。 加隆心中沒來由地感到驚惶，就像碰上傳說中的催狂魔，未知的恐懼。 最後，他只能逃離。 5. 撒加站在那面華麗的巨鏡前，就這樣冷漠地看着鏡中的影像，看着自己的倒影，看着倒影背後的眼睛。 那是一雙巨大的黃色眼珠，屬於擁有油亮濃豔的鮮綠色鱗片的蛇王所有。冷血動物的目光是那樣的冷，冷得彷彿能令人石化，若與其直接對視的話，應該能把人殺死吧？ 但那溫度還比不上背向牠的撒加眼中的低，只是其中還多了一點傲慢、一絲輕蔑，為着可怕而強大的力量臣服於他。撒加認為自己一向適合領導，無論是作為級長還是作為主人，無論面對同窗們還是這“萬蛇之王」，他也恰如其分。 於是，撒加驕傲地笑了，但帶着自律的矜持，然後整了整衣衫，他總是一絲不垢地保持完美的形像。 這一刻裡少年的身姿是那樣的輕鬆自在，全無不久後因源自於他親手放出來的怪物做成的傷害所帶來的沉重。 6. 當加隆被迫躲藏起來的時候，他不禁埋怨自己剛才心中想的居然不是“他媽的快給我一個該死的撒加不知道的地方”，而是“他媽的快給我獨處的地方，管那個總是什麼都知道的校長老頭會不會知道”。 可沒過多久加隆便聽到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和門開合的聲音，他的哥哥離開了，也許這只是一次無心的誤闖，就如不足兩年前的那一次，當時他們才是一年級的學生。 加隆從那面巨大鏡子的背後走了出來，有點出神地呆望了那扇門一會，然後他瞥了一眼身旁的鏡子，竟赫然見到他那已然離開的孿生兄長環抱着一本磚頭書在鏡中走近！加隆當即轉臉一看，但那方向一如既往只有那道緊閉的門，再回首，鏡中人已然走到自己的倒影旁，並且遞上手上的書。 這時加隆才看清那本書的名字，竟是那本他挪用撒加的禁書區許可證借回來的奇書──一本用了太多的粗言穢語以及不太恰當的比喻的魁地奇經典大全──也是兄弟二人不久前大吵一頓的因由。 於是，想到了什麼的加隆抬頭一看，他心知自己所見到並不真實，而鏡子項端的金框上的銘文證實了這點，同時又揭露了更多。 7. 撒加不知道自已還能到哪裡去，茫然無操的他本能地來到了萬應室所在的走廊上，那是唯一能替他這個絕望之人提供真正需要的地方。 只是撒加沒有想過門後的會是那間偌大空寂的昏暗房間……以及那面充滿魔力的高大鏡子。 －－這可真是個過份的玩笑啊…… 雖然心知不妥，但撒加還是別無退路般一步一步地走近，或者事實上由此至終他都不曾真正拒絕過這份強大的吸引力，所以當他最後一次站在那面鏡子前時，只能悔不當初，為了因徒勞的一切而失去的。 然後，撒加便撤底崩潰了！ 被壓在心頭的惶恐、哀傷、悔恨都在鏡中光景映進撒加的眼底的剎那間一起爆發出來，他猛地跪坐在地，頭顱無力地依上冰冷的鏡面，他閉上滿佈陰霾的雙目不想再看。 這教他如何面對？ 該如何面對把手搭在自己兄弟二人肩上的史昂，他那親手傷害的師長仍然慈祥的微笑？ 該如何面對在袍袖下緊緊握住自己的手的加隆，他那目睹一切的弟弟難得開懷的微笑？ 該如何面對在袍袖下被緊緊握住了右手的自己，他這罪無可恕的元凶居然悠然地微笑？ 「啊！！！」 撒加突然發出一聲嘶吼，沉痛的哀號在空曠的室內迴盪，那樣的悲壯……悲壯得幾乎掩蓋了其中那聲微弱的硬咽。 撒加想，估計只有梅林才會知道不久前在天文塔上他會攻擊自己一向敬仰的老校長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少年人的爭強好勝之心，還是那句實在一針見血的話── 「你只是在試圖操弄你自以為能操弄的物事，撒加。」 最後，撒加只能望着老人頹然委地的身軀，心中第一次痛恨自己對黑魔法的沉迷，以至於脫口而出的便是不可饒恕的惡咒，繼而冷不防對上竟出現於此的弟弟那驚愕疑懼的目光，他的雙足倏然變得無法自控，拔腿而逃，像個懦夫。 「哈……」 撒加驀地又笑了，夾雜着嗚咽，慘淡的自嘲。他痛苦的抑起頭，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視線剛好落在鏡子頂端的金框上，其上有一句銘文，那是亂序的鏡像文字，但這難不到撒加。 ──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s...... ──Desire. “我顯示的不是你的臉而是你心中的渴望”──已經七年了，撒加終於真的明白了，懂了，也晚了…… 但突然而至的腳步聲容不得他再沈溺於懊悔的深潭中。 撒加匆匆起身躲到巨鏡之後。 8. 作為剛入學不久的新生，加隆在這座若大的城堡“探索”的行為其實是很不智的，可他不以為然，因為他那個把《霍格華茲：一段歷史》翻過無數遍的孿生兄弟一定緊追在自己身後。 而當加隆意識到自己已然在同一條走廊打轉了數遍時，他便停下來，佯裝被他的哥哥撒加追得不耐煩，並理直氣壯地質疑對方真的沒有探索學校的想法── 「你就別騙人說不想了。」 加隆仍然記得一年前兩兄弟被告知因為家裡的原因而要晚一年入學時，抱着那本紅皮厚書的撒加一副想哭鼻子的模樣，於是他又問道：「你不想找找看那間傳說中的密室嗎？」 傳說中薩拉扎．史萊哲林的密室，那是難得主動陪哥哥看書的加隆唯一稍感興趣的內容。 可最後撒加什麼也沒說，只是打開了一道不知何時出現的門。倒是方才氣勢熊熊的加隆略感詫異，他看到門內是一間昏黑寂靜的空曠房間，一面高及天花，鏡腳是一對金爪並有着華麗金框的巨大鏡子矗立其中。 這時，撒加忽然試圖牽加隆的手，他習慣性地甩開了，但在他悄悄瞥見對方有點受傷的臉又感到心虛，便只好擅直向前走，來到那面鏡子前。 這就只是一面普通的鏡子，除了體積高大得過份有點之外，一切都再尋常不過，至少加隆在鏡中的倒影的確眼是眼、鼻是鼻、嘴是嘴；不修邊幅的制服還是不修邊幅；領子上的污跡還是……污跡？加隆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右邊的領子上確實有些污跡，心想大約是喝南瓜汁時不小心沾上的。 「你看到了什麼，加隆？」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旁的撒加突然問道。 加隆自然是沒好地翻了個白眼，說：「當然是我自己，這可是面鏡子。」 「……我也看到和我一模一樣的人。」撒加凝視着鏡中倒影，說。 一向膽子大的加隆這時終於莫名地感到不安，他覺得身伴的兄長有點着魔了，這不好，很不好。於是，他便一邊喊着沒趣要走，一邊拉起撒加那曾被他甩開的手便往外走。 加隆就這樣帶上他的兄弟頭也不回地遠離身後的一切。 9. 撒加感覺到自己的頭髮被扯住了，而始作俑者是「他」，另一個「他」。 兩個人，一張臉，對立着，像倒影。 忽然，其中一人動了，是加隆，他的弟弟長臂一伸便把當哥哥的攬抱入懷，那樣的用力，緊緊的，那是彷彿怕一鬆手撒加便會溺斃水中的擁抱，這一點都不像加隆平常對他的態度。此刻的撒加只有意外的驚詫，滿腹心思的他實在沒想到。 「撒加，你其實還是那個大哭包。」 加隆略顯吵啞的聲音不真切地在撒加的耳邊響起，口中說的是久遠以前的往事──在兄弟倆還是幾歲的孩子時，神經敏感的撒加總會為一些大人眼中的小事泣不成聲，而沒法勸解的加隆便會跟着流淚痛哭，到了最後大人們就只會見到兩個牽着手的孩子不明所以地哭得撕心裂肺。 這令撒加忍不住使力掙開了加隆，他審視自己弟弟那雙澄澈又難解的眼睛，他試圖在那兩片汪洋中尋找一絲嘲諷、一點不齒以及更多的鄙夷，但沒有，都沒有，除了不爭與無奈。 ──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是我一直想太多了。 …… …… …… 「史昂沒那麼容易死的，他可是從那場慘烈的魔法大戰中活下來的人。」加隆平靜的說，又伸手從撒加的右袍袋裡掏出常備的手帕，然後一把摔在他的臉上，「擦乾淨你的臉，別在活了上百年的老不死面前出醜！」 撒加接住了那手帕，也許是這一天的衝擊接踵而接，竟讓他難得在僅相差五分鐘出生的弟弟的面前表現出少年的無措。若是平常的撒加必然會呵責加隆的出言不遜，只是此時此地的他也只懂看着加隆掩飾什麼似的把手從眼睛掃到頭頂，嘴裡說着催促的話。 接着，加隆深吸了口氣，正色道：「走吧！我會一直都在。」 加隆主動牽上撒加的手，似乎有點不好意地別開了臉，說：「誰叫我那麼倒霉地跟你長了同一張臉，大抵『撒加』無論發生什麼事也有一筆是算在『加隆』的頭上的吧。」 「不。」終於說話的撒加讓對方急轉過臉，只見他搖搖頭，說：「你一直都在。」只是我有眼無珠，他默默在心中補充。 聞言，加隆沒忍住輕輕勾起了嘴角，見到對方笑的撒加也不着痕跡地笑了，他們緊緊握住對方的手，用互相扶持的力道。 ──或者他們曾經放開彼此，但從這一刻起兄弟二人會相伴走向未知的未來。 －Ｅ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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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霍格華茲：一段歷史》＝《Hogwarts, A History》＝《霍格沃茨，一段校史》 2.爬說嘴= Parselmouth=蛇佬腔 3.催狂魔＝Dementor＝摄魂怪 4.萬應室＝Room of Requirement=有求必应屋 5.薩拉扎．史萊哲林＝Salazar Slytherin＝萨拉查．斯莱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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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其實本來有很多話想說，但當真的寫完時卻不知要說什麼了…… 唔，這篇的原計劃其實是5+1的模式，最初的構想是關於兩人的五次的看見以及一次的看不見，共11段，1000字内完結的極短篇，但話勞就是有本事翻倍再翻倍orz 然後，說說偶心裡的雙子吧。 私認為十二宮的撒加有點給人面子裡子都想要，卻總是想太多自尋煩惱，結果幹下有違本心的事，搞得裡外不是人了，可當他認清自我後就是冥十二的撒加了，但自戀是一直都有(喂)。 而加隆呢，我覺得他會比哥哥更快認清事物的本質，做人有底線但脾氣上來就什麼什麼了……做錯了也不會後悔，但是會主動用實際行動贖罪，是個壞不到去哪的浪子，略傲驕（咦）。 至於兩兄弟之間，我想最大問題是他們總愛站在自己的角度判斷對方吧？一個心裡藏，一個死彆扭，結果就背道而馳，但萬幸地球是圓的所以最後還是會走到一起。 最後說一下，偶真的非常喜歡HP裡兩個各自起過關鍵作用的存在，也就是貫穿上文的意若思鏡(厄里斯魔镜)和萬應室(有求必应屋)，偶愛死它們的寓意。 P.S：順帶一提，最後撒加會留在學校任教黑魔法防禦術，而加隆也許會在活米村 (霍格莫德) 那開一間惡作劇商店吧？ P P.S：希望有表達到「愛你一生｣的主題啦……（頂着小雙雙的頭跑） ●○●○●○●○●

２２＇８’ ２０１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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