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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公主.飛龍.高燈塔.一至十二 [坑]

  • 作家相片: 眠 MI
    眠 MI
  • 2021年5月22日
  • 讀畢需時 8 分鐘

已更新:2021年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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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阿斯普洛斯/德弗特洛斯(兄德) 分級: PG-13 文章風格: 歡樂黃暴向 警告:雙子女體化 簡介: 改篇自童話《長髮公主》的糟糕故事 背景宇宙: 童話!AU ===========================




一.孕婦是不可理喻的 「巧克力啊~我要吃巧克力!!!」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野蠻地邊吼着邊踢着她的腿,身旁她的丈夫正歇力勸阻她,心裡則埋怨着那住在石階頂端的女巫沒事煮甚麼熱可可,又不是大冬天的! 「巧克力啊~我要吃巧克力!!我要吃巧克力!!!」女人繼續吼道,這回更是踢腿踢得起勁。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小心躲着妻子的踢腿攻擊又要小心不能讓她動胎氣,只能沒好氣道:「可家裡沒有呀!」 我恨巧克力!我恨熱可可!正是那熱可可的香味把人弄得嘴饞! 「我不管!我不管!」女人不依,只命令道:「你給我從女巫家拿些來吧!」 「這……」男人很是為難。 「去!你,給我去!」 被河東獅吼吼出家門的可憐男人唯有邁着沉重的步伐向石階頂端進發。


二.火山爆發請注意 「老虎…咳,老婆,巧克力我拿來了!」興奮。 「老公你真好。」咬。 「當然!」自豪。 「……」 「?」 「……」 「……苦死我了!!誰要黑巧克力!!!」火山爆發。 再次被河東獅吼吼出家門的可憐男人唯有又一次邁着沉重的步伐向石階頂端進發。 「老虎…咳,婆,巧克力我拿來了!」興奮…吧? 「老公你還是好的。」咬。 「哦。」不安。 「……」 「…?」 「……甜……」 「那……」鬆一口氣……才怪。 「……甜死我了!誰要白巧克力!!」火山二度爆發。 還是被河東獅吼吼出家門的可憐男人只能邁着更沉重的步伐再次向石階頂端進發。



三.睡火山只是睡了的活火山 「老虎…婆,巧克力我拿來了。」頹廢。 「老公你……」咬。 「……」認命了。 「……」 「很…很…很好吃啊!」火山沉睡了。 「!」 「牛奶和可可的比例適中,甜而不膩,滑而不溜……」女人雙手捧頰,兩片紅暈明晃晃的,她用夢幻般的語氣讚道:「極品、極品!」 「……就是可以的意思嗎?」男人已經失去判斷力。 「老公!我愛~死~你~哦~」 男人成功了,所有的男性尊嚴都回來了,回到他身上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天使吹響了歡欣的號角,於是男人仰天長笑,直到-- 「所以~老公你明天再給我拿些來吧~」星星眼。 一針不一定要見血,能戳一個洞出來便足已──男人洩氣了。 「怎麼?你不願意嗎?!!」火山覺醒了。 這次,沒有被河東獅吼吼出家門的男人只能可憐兮兮地睡地板直到明兒一早去那石階頂端的女巫家。 「我寧願被吼出家門……」那我便可以逃得遠遠的。



四. 一切都是巧克力惹的禍 一、二、三、四……十、十一、十二。 天才剛亮,男人便已踏上熟悉的十二層石階,在那之上便是女巫的小屋。 「幸好這幾天女巫外出了。」男人喃喃自語,然後他做賊似──根本是做賊的靜悄悄地潛入屋內。 經過昨天三次的潛入令男人一下子就拿到了他所需之物,手到拿來還不快回去?家裡那位起床氣可重得很,不過…… 「偷金偷銀的多,來偷魔藥的也不少,倒是……」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壞了本就心虛的男人,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抬頭一看竟發現那聲音是來自屋樑上倒掛着的──貓頭鷹! 「罕見的巧克力小賊,」貓頭鷹展開大而長的翅膀,一個俯衝衝到男人面前。「來,告訴我你這是為何?」 「這…這……」男人臉紅耳赤,原來貓頭鷹在貼上他面門的前一刻變化成一個美麗女子,氣息都吐在他臉上,害他現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 「……」 一滴冷汗劃過,男人終是結結巴巴地和盤托出盗巧克力的因由。



五.女巫也是不可理喻的 從男人語無倫次的話中仍明白一切經過的女巫思考着,而因此而得到安全距離的男人則悄悄走近門前。 『啪!』 『碰!』 門突然狠狠地自行關上,男人也狠狠地撞上那門板。 「你想就這樣把巧克力拿回去?」挑眉。 「這、這…我、我會付您金幣。」硬着頭皮。 「金幣?我需要嗎?」笑。 「那……」不安。 「我要你妻子肚裡的娃娃。」還是笑。 「吓!」大驚。 「這次就這樣吧,至於以後呢……」故作深沉。 「讓我任拿巧克力嗎……」妄想。 「你是傻子?哈,有本事就來偷。」哈哈大笑。 「……」默。 就是這般那樣,石階下的小屋的女主人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到最後它一下子變小了……於是貓頭鷹來了。



六.高塔就是很高的燈塔 貓頭鷹──也就是女巫飛啊飛啊,飛到了一座山上,牠(她?)再飛啊飛啊,又到了山上的一座高塔……不對,那是一座燈塔! 為什麼山上會有燈塔呢? 原來在很久很久以前,大約是龍還沒在天上飛翔的時代,這山是一座島。 某一日,可能是龍開始在天上飛翔的時代吧,這還是島的山附近的海底地震了,海底火山爆發了,地殼板塊變動了,海灣被填平了,島連接大陸了,也變成高山了── 但是很高的燈塔還是很高的燈塔,簡稱「高塔」。 別問為何龍還沒在天上飛翔的時代就有需要燈塔的船,都說是「龍還沒在天上飛翔的時代」了,不解釋。


七.命名是永遠的難題 話說回來,從窗口進了塔的女巫打算替她(牠?)一爪子抓來的搖籃裡的兩個女娃改個名字。 女巫摸摸左邊奶白的娃娃,想了想說:「好,這白呼呼的就叫Άσπρος(Aspros白色),」她又摸摸右邊的巧克力娃娃,打量着,「Μαύρος(Mafros黑色)?也不太對。」 女巫搖搖頭又想,這膚色……不如叫── 「Σοακ(Soak浸泡)……」 「Σκατα(Skata屁話)?」 「不,Σοκατα(Sokata索卡斯)?」 「巧克力究竟是哪個字……啊!」 女巫想着想着卻突然感到有甚麼咬了她一口,低頭仔細一看,原來是巧克力娃娃的傑作,小嘴巴露出隻小小的、尖尖的虎牙仔,還小,被咬着也不痛。 這是「鬼牙」?只聽過是長在下顎的門齒的,沒聽過長在上顎的犬齒…… 女巫看着那虎牙仔,覺得有趣又不解,只道:「罷了罷了,這娃兒該是妹妹……就叫Δεύτερος (Defteros第二)吧。」 從此,「高塔」上多了一對牛奶巧克力(?)姊妹居住,傳說也由此展開。



八. 頭髮的承受力是很大的,萌牙也是 這是金秋之前、瑞冬之後的一天。 「喔啊~高塔裡的公主,請把頭髮放下來吧!」 在某無名的山頭上的一座奇怪高塔前有一位身穿黑皮衣的短髮姑娘如此呼喊。 『啪嗒!』 高塔之上突然向少女擲出了甚麼,但手上挽着四大袋東西的她仍舊敏捷地避過。她撇了那東西一眼,有點無奈地喊道:「姐姐,你不讓我上去,那我怎給你梳頭髮呢?」 「……」 少女耐心的站在塔下等待,一個小時過去了…… 然後,兩個小時也過去了…… 最後,當第三個小時亦即將過去時,高塔上遽然拋出一條鉑金色的繩子…… 不,仔細一看,那是用頭髮編成的辮子,可想而知這是多長的頭髮啊! 但是久候的短髮少女並不奇怪,她只是把手上的袋子的手挽放到嘴裡咬着,再拉了拉胸前往下滑了的拉鏈,便扯着辮子手腳並用往上爬。



九.公主者,公主病病患也 「Def,誰是公主啊?」Aspros坐在電腦前不太滿意地抱怨道。 剛從窗口爬進來的短髮姑娘被這沒頭沒腦的話嚇得愣了愣,未幾她便反應過來是指三小時零三分鐘前她在塔下說過的話,想到這她便把嘴裡咬着的袋子放在角落裡,拍拍手,拉好又往下掉的拉鏈,說:「外面的人都是這樣說的。」 「人云亦云,公主公主甚麼的,現在是甚麼時代了?」Aspros的臉被長長的鉑金髮遮蓋了,但單從聲音已可聽出她的不滿。 「是後魔法時代──科技時代後二次堀起的魔法時代。」短髮姑娘老實地回答,她單純地認為Aspros只是害羞了,便讚道:「其實我也覺得姐姐是公主。」 「Defteros!」這次Aspros真的火了,她一用力就扯斷手上的滑鼠並狠狠丟向短髮少女,拔高聲線吼道── 「我才不是那些有公主病的女人!!!」 少女──Defteros一如既往避開了姐姐的攻擊,她適時彎下身子去翻尋被放在角落的購物袋,心裡卻不明白甚麼是公主病──難道公主病就是公主有病的意思嗎?



十.日常用品是拿來消耗的 「姐姐,你別氣吧,我來給你梳頭髮。」Defteros站起身來揚揚手上從購物袋中翻出來新買的梳子,安撫道:「來,告訴我哪裡打結了,是另一邊的角落?床柱上?還是……」 電腦前,有着瀑布長的鉑金頭髮的少女Aspros轉過頭來,她身穿象牙白色的長睡衣(negligee),輕抿着唇、微顰着眉,看起來就像深居禁宮中美麗憂鬱的公主。 「不用了,我把頭髮剪了。」Aspros輕描淡寫打斷了Defteros的話,對方聞言表現出驚訝,「驚訝甚麼?一下子就長回來了。」言罷,她便回身想繼續瀏覽拍賣網,可手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滑鼠剛剛已第N次被她當武器丟出去了。 Defteros輕嘆了一口氣,恰好看到插在化妝桌腳邊的缺牙剪刀,不禁想起高塔下身首異處(?)的髮梳和撞牆撞得粉身碎骨(?)的滑鼠──幸好這次記得把這三種日用品(?)各買了一大袋回來。



十一.姐姐是世間最彆扭的存在 「As,剪頭髮又好,梳頭髮又好,你啊……」Defteros拿着和梳子一起翻出來的新滑鼠輕巧地避過Aspros滿地的長髮走到親姐面前跪坐下,在放下手上的東西後她輕拉起姐姐的手,有點心痛地說:「別自己來,都讓我來好了。」

「哼。」別開臉,不管。

「姐姐……我是心痛你。」Defteros暗嘆了一口氣,她溫柔地揉撫Aspros那隻本應白皙柔軟、如今在拇指、食指和中指關節處卻佈滿紅痕的手。

「哼……」偷偷撇了一眼,繼續不管。

Defteros似被姐姐的冷淡打擊到,她低下頭凝視地上那鉑金色的、柔順但比鋼絲還堅韌的長髮,幽幽說:「難道姐姐不想再讓Def替你打理頭髮了……嗎?」

「…我……」有點動搖。

「姐姐……As……」頭仍低着,可嘴角似乎……

「我……我……」Aspros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她欲語還休,像隻天鵝般「我」了一刻鐘才豁出去似的大喊道:「我還沒使喚夠你!誰許你脫身啊!!」 ──我才不會說是我不小心被頭髮纏在了椅子上解不開來,要花了三小時剪開頭髮才能走到窗邊把辮子放下去!!! 「……嘻,」Defteros聽到這話立刻抬起頭來,嘴角早快要彎到頰邊去了,她用不會令Aspros感到疼痛的力度緊握對方的手,高高興興地說:「那姐姐就使喚Def一輩子,讓Def替你打理一輩子的頭髮吧!」

「Def……」Aspros霎時瞪大了眼,她凝視着Defteros,突然一字一句地吼道── 「DEF.TE.RO.S────!」

十二.真的都是地心吸力的錯 「啊!」Defteros也霎時瞪大了眼看着瞪着她的Aspros,只見Aspros一臉鐵青,抖着唇,陰森森地說:「你…你這是怎麼的一回事啊……Defteros!?」 「啊?」這次,Defteros更是不解,她仔細看着姐姐結果發現Aspros的視線不是看向她,而是──她的胸前。 「給我拉上去!馬上!」Aspros伸手一指,一副這次虧大了必須及時止損的口吻。 「好的,姐姐。」一向聽話Defteros立即一口氣把胸前不知何時滑落了一半的皮衣拉鏈拉到領口處,「好了J」 面對笑出一口萌牙一面「我好乖好乖」的妹妹,Aspros仍然沒移開視線:「……==」 注意到姐姐的異樣,Defteros也把視線往下一放——「啊,又滑下了@@」 Aspros:「……=A=」 Defteros(用力):「啊——」(放鬆)「啊…@@」 Aspros:「……=A=╬」 Defteros(再接再厲):「壞了嗎?總是這樣><」 Aspros:「=A=╬╬」 「……我來=A=」終於Aspros忍無可忍地出聲了。 「…姐姐?@@?」Defteros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她姐姐命令道—-- 「給我挺胸收腹!……不,是挺腹收胸!=皿=」 「???」Defteros有點無所適從,不過一向以「姐姐說的都是對」為行動原則的她仍然努力嘗試:「……>//<〞」 見狀,Aspros馬上抓緊那皮衣拉鏈往上拉,但是…… Aspros:「……=皿=╬」 Defteros:「>//<」 「……你怎麼吸氣了=皿=╬」Aspros咬牙切齒地質問。 Defteros感到有點委屈,「可是……姐姐,我總不能一直呼氣嘛>O<」 Aspros:「……╬╬」 最後脾氣一直沒好過的Aspros火冒三丈地一手抓住一邊皮衣衣領—-- 「……給我脫掉!!!O皿O╬╬╬」 Defteros:「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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