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夜,失身夜 [完]
- 眠 MI

- 2009年12月31日
- 讀畢需時 31 分鐘
已更新:2023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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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 S級少爺總受
分級: NC-17
文章風格:喜劇; PWP
警告:黃暴,十分黃暴;髒話超多
簡介:愛情師協會接到一份難得的S級任務:在一天內幫委託人找回初戀的感覺。
背景宇宙:《愛情師協會系列》世界觀
備注:與朽木諾的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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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純粹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又到聖誕、又到聖誕、又到失身的夜晚~」
一個小正太正和另一個小正太在大跳轉圈圈舞,口中則唱著可愛的聖誕改編歌。
「啊……原來你還有身可以失的嘛?」
忽然一把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兩個小正太沒理會那聲音,只是繼續轉圈圈,轉啊轉啊轉到坐在搖椅上喝熱可可的清裝(女裝)少年身邊。
小正太中那個看起來教養修養都特好的孩子鼓著臉說:「哼,小塵我可是純情正義的小朋友呢!眠眠你這麼說真是太失禮了!」
說是修養極好,可話未說完就起腳踢飛,其腿風霍霍,殺傷力不可限量。然而清裝(女裝)少年卻駕輕就熟,一個閃躲就連人帶椅偏向一邊,手裡可可都沒濺出半滴。
「難不成真的像朽木諾那傢伙所說,『跟不同的男人的第一次都叫初夜』嗎?」
阿眠喝一口熱可可,懶洋洋中帶著點無奈。
阿眠話音剛下,另一個活像過動兒的小正太接口道:「別忘了我們是幹甚麼,美好的初夜就和美好的初戀一樣令人回味,多多都不夠啊!」
說話的同時,拳腳不忘配合著拍擋小塵一起合攻阿眠,只見拳風腿影交加,霍霍聲不斷,但被包圍的阿眠卻像沒事人似邊喝著他的熱可可邊努力發揮搖椅的功能。
「初戀的珍貴不就是可一不可再嗎?」阿眠沒好氣說。
「所以我們的職責就是要把這份珍貴的愛重現啦!是不是啊小花花?」
過動兒小花花用力點頭:「重點還是珍貴的高潮重現啦!」
「好啦,雖然人家是很純情的……不過那也真是很珍貴喔!」
兩人一同點頭,然後一個起左腳,一個起右腳,一同擊向安然喝著可可的阿眠。
「把珍貴的高潮重現……果然是——」阿眠迎著兩人小小的腳板喝下最後一口可可。
「淫亂雙嬌。」
話音落下的同時,阿眠的身子穩穩落站在淫亂雙嬌的身後。
雙嬌看著腳下的木碎,沉默不語了一會又一起以最可愛的角度轉向阿眠,擺出刺盲人眼的笑容說:「也要開始工作了。」
「就是就是,一到聖誕就特多人預約!」
「小花花~你知不知之前有個少爺對我說穿少些就好了,也不想現在是甚麼季節> <」
「啊!小塵塵沒事吧?他以為是在澳洲嗎?」
阿眠聽著淫亂雙嬌陷入二人世界的對話,似乎看到有個鬍子大叔正在咬手帕哭訴:都把人家的生日當甚麼!?
聽說你生日是在十月才對。
阿眠在心中這樣回答。
這時有人一陣風般跑進工作室,雖然長得很高可是因為腰長腳短,所以看上去像小孩一樣。那人背著聖誕老人的大袋子,想扮裝成聖誕老人可卻很不敬業,不但沒有戴鬍子就連帽子也是不是聖誕帽的。當然,要做聖誕老人只需一句說話。
「寶貝們,諾諾來派禮物了!」
「哇~」淫亂雙嬌衝了上去,一下子抱著朽木諾,一邊不客氣探手去摸袋子裡的禮物。摸了出來,卻是兩個信封。
小花花大叫:「咦?為什麼禮物那麼小?才一張紙的?是淫文嗎?」
小塵已跳出五步之遙,拿著信封一邊拿藥水出來消毒:「是一萬元現鈔嗎?」
「我這禮物等於送你們現鈔了啦。裡面放的是一份A級case,只做好了這份case,這個聖誕就可以放假囉~」
然後把袋子裡最後一個信封遞給阿眠:「當然沒少了你這份,S級的喔!幹完之後新年也不用幹活了~」
阿眠興趣缺缺地接過朽木諾手上的信封,問:「甚麼S級任務?殺你全家,操你後欄嗎?」
「咳咳……!」正準備喝杯蘇打排解一下派禮的(根本就沒的)苦勞的朽木諾冷不防被阿眠的話嚇得嗆到了。
可是身為原兇的阿眠卻鳥也不鳥朽木諾,一把打開信封抽出他的少爺的資料。
只見那薄薄的紙的左上方貼了一張正正經經活像是學生照的照片,上面是一個粗眉虎目但因戴著四方眼鏡而顯得溫和的普通少年,他身上穿的是直挺挺的白襯衣並打了條斜紋領帶。
「根本就是學生照。」阿眠看了眼少年襯衣口袋上的校徵,再看向旁邊的資料。
「22歲,高二……他留了幾次級啊?看不出啊……」阿眠口中唸唸有詞,「要求是……想找回初戀的感覺……初戀……」
「對,找回初戀的感覺喔,你以為拍粵語長片嗎?你看看,還是喜歡中國文學的好青年,在床上搞不好會吟詩呢!大概連什麼是跳蛋也不知道吧。」朽木諾一輪投訴後,大口喝了半杯梳打,面色討好地轉向阿眠:「那麼難搞的案子當然要給你了,末代考生。」
阿眠看了看資料那欄,這位少爺果然是喜好中國文學,順道看到金額──驚為天人。
阿眠冷哼一聲把資料拍在案上:「初戀這東西是能用錢買回來的嗎?叫他去自殺好了!」還當然要用世上最痛苦的鯨魚自殺法。
小花花也探頭過來,見到金額不禁大叫:「哇,真的叫他去自殺好啦!這個價錢,能買十個初戀了!」
朽木諾連忙給小花花打了個眼色,苦叫道:「能救他的只有你了,你不會對這尋找初戀的寂寞少男見死不救吧?阿眠!」
「就是就是~」小花花收到朽木諾的暗示也遊說道:「眠眠啊,你就去吧。給他一個甜蜜又痛苦的初夜好了,要知道初夜和初戀是一樣的。」
朽木諾又說:「阿眠你就聽小花花說的做吧,我們可是給人愛情的愛情師啊!」
「你不是搞定了個更狗血的言情大師的嗎?」阿眠拔下頭上的髮釵在手上把玩著。
「咳!這個嘛……最少他知什麼是跳蛋啊!」也就只有這好處,朽木諾在心中翻了個大白眼。
阿眠沒說話,只是讓手上的銀釵不斷在手指間翻滾,玩得比時下的轉筆冠軍還要厲害。
「屬性呢?」良久,阿眠突然沒頭沒腦地問。
「哎……」聽到這問題,淫亂雙嬌和朽木諾把頭挨近桌上的紙。
「是……M。」
「隱性的。」
「你至愛啊!」
「「「所以,阿眠(眠眠)你就答應吧……啊!」」」
桌上一枝銀釵正正刺在紙上的——「M」字。
「怪不得會有『找回初戀的感覺』的要求。」阿眠又回復淡淡的語氣說:「舒緩一下末代考生的壓力也是好的……」
「小花和小塵也要來。」伴隨這句話的是比淫亂雙嬌的更刺目的笑容。
小花花連忙說:「哪有人帶著孩子去初戀的!」
小塵也抱著自己的A級委託書嘟嘴:「笨眠眠,那不叫初戀,是叫暮之戀(遲戀的意思)啦~你自己去好了。」
只有朽木諾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是M就要想找回初戀的感覺,不過好歹是難得一見的S級,多派人手去支援也是正確的……小花小塵你們就跟著候命好了,須知道一份S級case可抵10份A級呢~」
小孩們「咦~」了一聲,極不樂意,不過也極易安撫。只要告訴他們說回來後帶他們去「天堂」玩就好了。
朽木諾一邊揉著孩子們的頭,一邊掏玩具給他們玩,一邊轉向阿眠說:「雖然你很厲害,不過S級好歹是S級,你再看看最後那欄?」
「M也那麼多要求?找死。」阿眠依話看看最後一欄,看到一個最苛刻的要求:
需在一天內達成任務。
「一天內…….初戀,一天內?」
「不然這還叫S級嗎?來,時間不等人,馬上去吧!」
話未說完,朽木諾就將三個小孩扔到公司專用車上,讓司機將他們送到S級少爺所在的學園……
車上三人都是一臉沉思狀,也難怪他們這樣的,這次的任務的難度不是在於它要一天內完成,也不是在於它要找回初戀的感覺,而是這兩件事放在一起。
「簡直比要X田的帽掉下來更難!」小塵嘟著嘴說。
小花花也鼓起腮幫孑,認同地說:「也比要華X不結婚更難啊!」
「把他虐到到元旦都下不了床好了。」此次任務的首執行人阿眠語出驚人,他冷冷說:「既難忘又想遺忘,而且痛並快樂著,完美的初戀感覺……」
天知道他多想把那位少爺塞進鯨魚的陰莖讓其窒息而死!……也許縮在角落互相抱著對方發抖的身體的淫亂雙嬌也知道。
車子到達學校時,剛好早上十時,學校響起了小息的鐘聲。淫亂雙嬌已換上該校校服以便混入,只有阿眠穿著清裝(還要是女裝)死也不肯換,就這樣大模斯樣走入校園,直往教員室走去。
小塵在後面追著說:「哎,眠眠,資料上說S級少爺是在2A班呢,為什麼去教員室?」
「像這種戴正經八百的文學眼鏡宅男,我擔保他連廁所也不用去只會呆在教員室幫老師遞功課。」
果然S級的苛刻把阿眠的S性子都逼出來了。平日寡言的他今日本性盡露,毒舌不已,嚇得身後的孩子們都打了個寒。
無視旁人的目光,阿眠快步跑到教員室外,果不期然看到那個可惡的目標。他和照片的一樣,粗眉大眼,戴著四方眼鏡,校服穿得一絲不苟,硬朗中又頗有文學少年之柔美。原來還蠻高的,比阿眠還要高。與照片不一樣的,是他眉宇間掛了一絲愁雲。
此刻他正在教員室外,點算著工作紙。阿眠一個箭步,跳坐到他點算著工作紙的工作桌上,優雅的翹起了腿,撐起清代的油紙傘。
──這就是所謂的,作戰狀態。
S級少爺被嚇得後退一步。
「你……」
阿眠不讓他講完,就說:「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一個。」
「…….那一個——愛你愛到殺死你的人。」阿眠凝視着S級少爺補充道。
被阿眠的氣勢鎮住的S級少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隨手一指阿眠身後的淫亂雙嬌,問:「那……姑娘你後面的兩位是?」
「你兒子。」
S級少爺聽到這答案只能當場當機,那知聰明的淫亂雙嬌接下來的可愛呼喚才是最可怕。
「「爸~爸~」」
可憐的雖然22歲但仍未高中畢業並想找回初戀感覺的寂寞少男被這聲老爸,不,爸爸打擊得再起不能。
「原來他生得出咱們啊?」小塵歪頭看向小花花。
小花花眨眨他那大眼睛,說:「應該問阿眠生得出咱倆嗎?」
淫亂雙嬌這邊再次陷入二人世界中,另一邊的阿眠把S級少爺的頭拉向自己兩腿間,再給他一次打擊:「還有,我不是姑娘。」
當阿眠確定S級少爺已經完全感受到他的性別時,他便縮起膝蓋並狠狠頂開S級少爺的下巴讓其向後翻倒在地上。
阿眠帶著點輕蔑地俯視地上的S級少爺,用相反的恭敬語氣說:「相信少爺您已經深刻感受到初戀的最大特點——不堪回首,所以請少爺您準時在下午五時銀行關門之前把支票存進這個戶口裡。」
言罷,他帥氣地甩下一張名片便拉着淫亂雙嬌就要走。
「我們是為了甚麼來這的?」小花花無奈地問。
小塵托著腮幫子答:「來叫聲『爸爸』吧,反正有錢賺就好了。」
「等一下!」
阿眠三人轉頭一看,只見會似文弱的S級少爺一個鯉魚打挺彈起身來,手上還揑着名片,「你就是愛情師?!」
S級少爺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阿眠,他伸手從胸前口袋拿出一張摺得整整齊齊的紙,攤開它面向阿眠,問:「你是上面說的愛情師?」
阿眠三人看了眼S級少爺手上的紙——是一張傳單,心中同時想:又是一個被Daddy哄騙的傻子。
他們是愛情師——愛情師協會的愛情師,Daddy就是協會會長——他們的Boss。Daddy生平最愛做的事就是宣揚愛情,或許該說是愛情師創造的愛情,然後讓像S級少爺一樣希望被虛情假意所迷惑的人心甘情願奉上『感謝狀』——鈔票。
你說這是詐騙?哈,愛情本來就是哄哄騙騙,一個又一個虛像和幻想交織而成,可況愛情師提供的是更實質的愛……性愛。誰會說被騙了呢?
「是這樣嗎?」阿眠喃喃自語說:「那麼……」
阿眠優雅地轉過身,風情萬種走向S級少爺,他邊走邊說:「我聽到啦、我聽到啦。為愛而欣喜欲狂的呻吟聲,為愛而苦不堪言的悲嗚聲……愛情的創造者——愛情師阿眠參上。」
「當然,世人更愛稱我為——」阿眠走到S級少爺面前,輕扯他的領帶讓他的耳朵挨近自己的唇,「色情工作者。」
一吻落在那尋找初戀的寂寞少男的眼角。
那張精緻的少年的臉倏然靠近,S級少爺先是一愣,回神時眼簾上已滿是那濕暖的觸感。阿眠的舌早已駕輕就熟地舔上少爺的臉,在他眼窩上打圈,再讓濕潤的軌跡慢慢延展到他唇上。
就在他剛要張口品嚐那張嘴時,少爺忽然從喉底低叫一聲,出盡九牛二虎之力推開阿眠。
阿眠低頭望著被用力推了的肩膀,眨了眨眼,才輕巧地拿出手帛擦了擦唇,若無其事道:「哎,少爺,你是這樣對待初戀情人的嗎?」
「開、開玩笑!!你、你這也叫……初戀?簡直就是貨不對辦!」
抬眼卻見少爺已一臉惱羞成怒,臉紅通通的,不止眼鏡歪了,連指著阿眠的手都顫個了不行。
阿眠隨手拉了張轉椅,以英國淑女的風姿儀態落坐,問:「那少爺你說甚麼才叫初戀?」「是『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的遠距離戀愛啊?」他把手托在轉椅扶手上而頭則托在手上,輕輕上挑眼角,說:「還是『錯、錯、錯』『莫、莫、莫』的天意弄人的錯愛,或者是『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悔不當初啊?」
「你……你……」少爺抖得更厲害,連眼鏡也快抖掉,他吼道:「當然不是!!」
阿眠沒所謂地一笑,續道:「那就是『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火辣辣的愛?」
「啊!」阿眠似乎想起甚麼似的,故作驚訝地說:「難不成是『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的不倫之戀?」
少爺聽得一陣感歎,更合起了雙眼,似是在腦海中把阿眠所說了的詩詞都好好感受了一遍。他唇抖了好久,像要說些話而那話卻堵在胸口處。他忽然一拂袖,轉身苦然道:「唉,你道這些詩我不會唸嗎?詩詞裡描寫過一千一萬次的愛情,可是任我怎背怎唸,也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我太傻了,初戀怎能用錢買呢?眾裡尋他千百度,我與那個人,必須是驀然回首般不經意地相遇才行……」
少爺眼裡忽然出現了一絲憧憬,他靠到窗櫺處極目遠方,低低啊了一聲:「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
這時阿眠心裡只冷冷地想:呆子、書呆子。還好是自己出馬,不然這傢伙要是落在朽木諾那層次的笨蛋手上,這位少爺不讓他吐血十升,就是已逼得他使出了壓箱底的床上功夫。
阿眠又悠悠在椅上轉了一圈,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與他望向一樣的景致:「怎樣也好,這天裡我就是你的情人了。我的少爺,請多多指教。」
「究竟我們來是為了甚麼?」小花花面無表情再次問。
小塵這次卻沒有回答,他牽起小花花的手就直直離開教員室了。
說回阿眠和少爺這邊,他們就這樣站在窗前遠眺窗外的美景,彷彿直到地老天荒也不會改變。
「好累。」遽然,阿眠又把轉椅拉過來坐下,他靠在椅背繼續遠眺,說:「雖然初戀是用錢買不了的,不過回味倒還勉勉強強可以做到。」
少爺聞言看向他,似乎有些不解。
阿眠說:「我們來重現當年你初戀時的情況吧!」
「我的初戀……嗎?」少爺有點不自在地抓了抓臉,那神情就好像要回想什麼痛苦的事情般艱辛,終歸還是得唸了首詩才能開始:「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說起來,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才那麼小,只懂追著他身後跑,還不知道什麼叫愛情呢……所謂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阿眠清了清喉嚨:「你可不可以講重點。」
少爺被他那麼一打岔,神情難為:「你們愛情師都是那麼不解風情的嗎?」
阿眠還了他一個「你在浪費我時間」的眼神,少爺馬上噤口,雙目一轉,忽然想到什麼:「對了!雪!!」
「哈?」
「我們……在溫泉裡賞過雪……」
少爺面上又泛起了那種憧憬的神情,卻被阿眠一盤冷水潑下來:「南中國哪裡會下雪?不如折衷點,我們去大富豪三溫暖泡泡熱水,頂多我送你兩小時全套『服務』好了。包保你不只能看到雪景,還能看到仙境。」
「你這是甚麼話?!」少爺十分不滿地說:「初戀是好純潔的!」
阿眠先打了個優美的呵欠,才用看肥羊的目光打量少爺,看得少爺都感到渾身不自在時才說:「純潔~好純潔~不過是蓋綿被純聊天的升級版。」
少爺不說話,一直不說話,時間久得阿眠都覺有些發毛了。於是他只好輕輕抬起他那和朽木諾那傢伙不同的修長的腿,對準少爺的眉心一腳踩下去。
「嗚!你在幹麼?!」少爺倒在地上,眼泛淚光瞪著阿眠,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兒。
終於像一個M了。
阿眠冷笑,滿意地點點頭說:「說回來,你單相思這點倒是符合初戀的特點,也是M的行徑。」
可憐的少爺又被阿眠氣得再來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聲音顫抖道:「單、單相思又如何?!M、MM,不,M又如何?!」雖然他不知道單相思和M有甚麼關係。
「難道你沒試過初戀嗎?!」少爺質問阿眠,說不到兩句又吟起詩來:「『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的那種感覺你不明白嗎?」
「因為我是『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遊絲,空一縷餘香在此』需有千金才會回來的遊子嘛~」阿眠向少爺拋了個媚眼,腳卻再次踢倒少爺並不安份地在他的重點部位上打圈,「而且……」
「而且、而且甚麼?」少爺紅通了臉,說話的同時向後移動身子意圖避開阿眠的腳。
「而且是在『燈半昏時,月半明時』才歸來的。」阿眠笑著補充道。
少爺看了看那個意氣風發的愛情師。其實他心裡並不討厭他,畢竟能對自己吟風弄月的言詞能應接如流的人,世間少有。不過再看看那快要碰到自己要害的穿著繡花鞋的腳,想到這是自己重金請回來的人,居然如此粗野,就不禁低聲嘀咕:「『燈半昏時,月半明時』才歸……你也配這種浪漫的情操嗎?說到底你們這些所謂愛情師不就是……只會賣弄床第之事、玩弄愛情的……風月之人……」
「哦?聽你的意思,好像看不起我們這些風月之人。」阿眠卻是沒生氣,反而笑了,他低身靠近少爺,幾乎以鼻尖對鼻尖的距離對他說:「雖然我確是身似浮雲心如飛絮,可結結實實的功夫,會讓你為你說過的話後悔。你要看雪是嗎?好,那麼今夜戌時,月上柳梢頭,你在南邊的山頂等我。」
說完,阿眠身子一抽,在少爺能面紅失控前就重新站好,撐開了他的油紙傘。
少爺總算平復了心情,托了托歪了的眼鏡坐了起來:「哼,戌時?別忘了契約的內容……我只許你一天的時間。這樣近乎於褻瀆愛情的事,多試一天也叫我難耐。你就想那麼白白放棄日間的時間嗎?」
「先別論我是『燈半昏時,月半明時』才來,難道你初戀時就沒等過人?」
少爺沉默不語。阿眠乾脆接著答道:「你一定等過,還不只等一個白晝。而是很多,很多個。」
這下叫少爺更說不出話了。他一臉糾結,還在想著此情此景該唸什麼詩,回神時已見阿眠就那樣輕笑著踏著小碎步走出校園。
途上,阿眠打了通電話。
「喔,諾諾?是我呢。現在你去南邊山頂建一個小溫泉吧。還有,我需要人工降雪,要快一點,今晚前要用的。哎?我不是開玩笑啊,不然你以為什麼是S級任務?…….等下,那是你吐血的聲音嗎?先別吐,你要吐的話先給我建了溫泉再吐吧…….」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其實也沒很久,總之很快就到了戌時——晚上7點。
少爺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不過畢竟付了錢那就只好依言應約。
他坐著直昇機,俯視腳下的山頭,只見平日鬱鬱蔥蔥、樹影婆娑的山頂竟出現了古色古香的亭臺樓閣,而且煙霧迷漫就如傳說中的蓬萊仙境。
「你來了?」
阿眠懶洋洋看著少爺從天而降,說。
「溫泉?雪?」少爺看到在點點雪白中玉體橫陳——真的是玉體橫陳,不只是全裸,而且還擺好了POST的阿眠:「怎會這樣的?」
「做出來。這世上有甚麼不是做出來的?連『愛』也是。」
少爺眉頭一皺,顯然不太認同那句話。可是眼前一片美景,他不禁被迷住了。迷霧,白雪,美人。不能否認,他用天價買來的這份愛情,不管能否成事,現在至少有這美人是值回票價的……
他眼角看了看全裸的少年,有點不自在地說:「……沒看你穿著清裝,有點不習慣。」
阿眠倒是輕笑一聲,笑得風情萬種:「來泡溫泉還穿著衣物,就是不解風情了。」
他這話根本是對少爺說的。全裸的軀體趨前,伸手把少爺的校服慢慢解下。
「等下……哪有人初戀會這樣的……」
少爺的臉全紅了,還有點不自在地想閃過身子。阿眠卻反而拉住他的領帶把他拉得更近:「會啊。我就會啊……因為……我可是無論任何時候都想著更親近你呢。」
阿眠赤裸的身軀靠得很近,呼息就在咫尺,害少爺的臉變得更潮紅。他倒抽口氣,好不容易說:「……你又在唸台詞嗎?」
「初戀先生,拜託你頭腦放鈍些。」
其實他現在最想朽木諾在溫泉裡順道放了條鯨魚,那麼他就可以把這書呆子放到鯨魚陰莖裡讓他早日升仙。不過既然沒有,他只好雙手一勾,使出了必殺技,雙唇貼到少爺嘴上,在他的少爺能反應前,就往後一墮,兩人雙雙掉入水中。
少爺卒不及防被阿眠拉進暖烘烘的溫泉水裡,在缺氧的情況下,只有那和他連接的艷唇能拯救他。
在水中他們的手腳交纏著,唇更是密不可分,阿眠把舌伸進少爺的口腔撫弄,而少爺的也像對伺似的追逐著、糾纏著阿眠的,他想要從這美人身上吸取更多的,不只是那維持生命的氣體。
但這能持續多久呢?少爺的意識開始飄散,在流光水影之中他彷彿又回到那一年——那一年在茫茫冰花和濛濛煙霞中靜候著那人的到來,為那逐漸浮現的身影忐忑不安……
是邪?非邪?為何姍姍而來遲?
少爺心裡一黯,溫軟的觸感,讓他塵封的記憶回籠…….
他的初戀,他的情人……他那個連愛也不是太懂得的純真年代……
那夜,他確是在溫泉邊等著他的愛人前來。然而記憶之中,他從未與喜歡的人共享溫存──他的初戀,其實就滅亡於那池溫泉之中。因為那個人,竟是帶著另一個人前來。
在迷霧當中,小情人甜美的酒窩漾起,說的並不是「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而是更狠辣,更讓他萬劫不復的──
『吶,我知道你很喜歡我,那你、我和我好朋友一起3P好不好?』
「不!!!!」
他不承認!!他死也不要承認他初戀的小情人會說出那樣的話!!!
少爺想及舊事,真的想就此把自己在這裡溺死好了!反正溺死了就不用聽到那麼可怕的話!!
3P?!這簡直是太褻瀆他的愛情了!!重、重點是……三個男人怎3P!!
小情人見他發狂,無辜地上前問:『你怎麼這模樣?你不是M嗎?現在有兩個男人來滿足你,應該很高興才是啊!』
「不!!我不是M!!!就算是M……我也是M攻!!!!」
現實中的少爺爆發了。即使在水中,阿眠也清清楚楚聽到他咆哮的內容……
不過少爺忘了自己正在水裡,正因為他咆哮,所以水都嗆進去了,若不是阿眠及時將他拉出水面,他不慨會死得比用鯨魚自殺法更白癡。
「我只不過想讓你嘗一嘗甚麼叫欲仙欲死,」阿眠沒好氣看著快把肺咳出來的少爺,說:「又沒真的要你死。」雖然你死了也沒甚麼問題,但死在這可會壞了我的名聲。
少爺他真的咳得很辛苦,連眼淚都咳出來了,一直流一直流,沒停過。
阿眠走近少爺,緩緩的、輕輕的,沒有濺起一絲水花,也沒有牽起一縷漣漪。
阿眠跪在少爺身前,扶着他外表看不出的結實胸膛,伸出丁香小舌從他頸肩之間沿着淚痕舔弄而上的同時或輕吻甚或輕咬,而一雙玉手也不忘愛撫他的胸膛,拇指更在那因寒風而挺立的乳尖上打圈,惹得少爺打了個顫。
「你啊……」阿眠輕啄少爺的眼角,吻乾他的淚,「這麼會哭,果然是個M。」
是個M、是個M、是個M……
這三個字在少爺的腦海中不斷回盪。
「我不是M啊啊啊啊啊啊 !!! 」
少爺吼完這句話,兩眼一翻便昏過去了。
當少爺再次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阿眠那精緻的臉,他正在閉目養神。
眼前這人靜靜不說話的樣子像尊陶瓷娃娃似的,比平常湮視媚行的模樣更令人迷醉。
不過……
「這裡是哪裡?」
「直昇機上。」
阿眠突然開口嚇得少爺彈起整個上半身,未幾又因撞到機頂而倒回阿眠那穿着鳳尾裙的大腿上。
直到這時,躺在阿眠腿上的少爺才注意到阿眠他身上除穿了件滾毛邊的百蝶女襟之外還披着黑貂皮裘,而自己則只穿了那麼的一件毛皮大衣。
「我的衣服呢?」少爺活像被侵犯的小姑娘似雙手交叉在胸前。
「是駝馬毛來着,很暖的。」阿眠配合着少爺,笑得像個惡大爺,說:「當然你覺得不夠暖我可以幫你……」他伸手輕拍少爺不太豐厚的臉頰。
少爺當下按著臉頰不讓他拍,更像被觸了電一樣別過了頭,可是一轉就對著阿眠那不太合乎這身女裝的「那處」,所以馬上又突兀地想轉向另一邊。阿眠乾脆低身把他綑在懷中,逼他的臉貼住自己小腹處。
「嗚!」
「怎麼輾轉反側的?真個不夠暖?」
阿眠惡狠狠地說著,把他抱得更緊。
「你別以為這樣戲弄我我會怕你。我、我不是M,我也抱過女人,可不是…… 處男……..」
最後那兩個字說得特別小聲,而且說完後耳朵都完全變成紅色了。阿眠聽著,居然極沒良心地大聲重覆一次:「哦?原來你不是處男?」然後補上:「還有誰說抱過女人的就不能是M。」
「你!!嗚──」
少爺還沒反抗完,又被阿眠抱緊被逼整張臉貼住他小腹。只覺臉上揚起了一陣騰熱,不,不只是他面紅了,而是那處,有一燙熱的物事越來越不合乎這身女裝……
阿眠身經百戰,這種事其實是進退由我,就是想逗一下這可愛的純情少男才那麼放肆起來。他的手慢慢潛入少爺毛衣領內,青蔥般的玉指沿著脊骨攀爬,在一個一個的骨結上緩緩打圈。
而每打一個,少爺就哆嗦一下。阿眠不禁輕笑:「好敏感啊……少爺……」
說完,竟就惡質地收起了手。
「不過……不是處男嗎?我看你就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的型,怎麼轉個頭就『不嫖不知身體好』?」
「唉……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乾……」──當然還是得吟兩句才能開始正題──「那都是我父上的主意,誰叫我是大企業的繼承人?想我千方百計待在學校,想不到最終還是逃不過父親安排的親事……我說受不了你也是騙你的……其實我明天就要跟一個陌生的女子訂親,所以才那麼急著要找回初戀的感覺……」少爺苦然一笑,眼角猶有淚光:「我很傻吧?」
「不只傻還很狗血。」阿眠完全妄顧少爺的弱小心靈直話直說。
少爺被阿眠這樣一嗆,便倒哭不出,他抱怨道:「你就不能安慰我嗎?好歹你是我花錢請來的。」
「你是花錢請我來沒錯……」阿眠嘲笑了一聲,他伸手像安撫孩子似拍拍少爺的腦袋瓜:「可誰說是來安慰你的。」
「你!」少爺的話還沒出口就給阿眠點在他唇上的蔥指推回去了。
阿眠放任自己的手指在少爺的唇上玩你追我跑的遊戲,輕描淡寫地說:「況且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不娶老婆又怎體會到這些好處?」
「不過呢……」阿眠對少爺露出魅惑的笑容,趁少爺又因此發呆臉紅時又一把將的臉推向自己的火熱,「因為我現在餓了,就讓你能提前試驗一下,更何況——」
阿眠把妃唇挨近少爺紅透如熟蝦子的耳邊,輕柔地說:「你花錢請我來不就要餵飽我嘛~」
那溫熱的氣息落入耳畔,簡直如一道最致命的催情藥一般,惹得少爺一陣顫慄。
「餵、餵飽什麼的……!請你不要再說出這樣不檢點的話好嗎?」
他依舊不滿,可當中氣燄已大不如前。阿眠怎會讓自己的必殺技虛發?玉手一按,就落到少爺兩腿之間。
「想我檢點些,那就叫你的小弟也不要那麼不檢點好了。」
「啊!!!!」
他可沒發覺,原來自己已經被這女裝少年惹起了情慾。阿眠輕輕巧巧掏出了他挺硬的陽物,隨意在上面彈了一下。少爺忍不住又叫了一聲,下意識想逃,卻被阿眠捉得更緊。少年的男物就隔著一層不算太厚的裙子,在少爺臉上磨蹭了一下。
「還看什麼?提示都全給你了。不是處男的初戀先生,你應該知道怎樣做了吧?難不成你得先吟首詩才能開始?」
吟詩……他確是想吟詩……
吟淫詩……
眼前衣裙支起了一處,就是少年的男物。少爺只覺光是看著就喉乾舌燥,阿眠看他發呆,就毫不留力地在少爺挺硬的陽物上擰了一下。
「啊哈──!!!」
不愧是M的體質!
阿眠聽著這聲甜叫,撫著手裡那根更添挺硬的物事,自己也不自覺興奮起來了。他做事從來不會如此不能自控,更不會公私不分,只有這次……也許是所謂的,遇到了好獵物吧……
「怎麼了?是餓了嗎?」阿眠向少爺拱了拱腰身,拇指同時括了一下手裡陽物頂部軟溝。
「嗯……」少爺有些醉了,為那誘惑的聲音、為那灼熱的男物、為那越發瘋狂的心……
阿眠輕扯自己的裙,對上少爺那迷濛的眼,下達誘人的命令:「那就開動吧。」
少爺仍枕在阿眠的腿上,他側着頭,鼻尖貼近那因阿眠的拉扯而更顯緊蹦的男物,這樣近的距離他清地嗅那屬於男人充滿侵略性的麝香味,他認為他需要去崇拜它、膜拜它,而他真的那樣做。
少爺的神情那樣專注、那樣虔誠,他微張開嘴含住眼前那男物,隔着裙子用舌描繪它的形狀,裙上本是細緻的繡花放在他的舌上是如此粗糙,括得他生痛,可那痛卻帶給他酥麻火辣之感,他想要更多,他不往地舔弄,像小孩舔冰淇淋般,把那一處都舔濕了。
「啊唔!」
就在少爺專心一致品嘗他的美食、膜拜他的神(?) 時,胯下傳來一陣混合着快感的劇痛。
「不是處男的初戀先生,難道你連『吹簫』都不會啊?」阿眠用力拍了一下少爺的垂淚的陽物,害它顫抖了一下,淚流得更兇了,「你不是大中華國樂大賽洞簫組冠軍嗎?」
少爺被阿眠這樣一擰一拍只覺身上所有的熱流血液都奔馳如飛來到胯下,人也快被這狂潮折磨瘋了,哪能聽明白他在說甚麼,更不會去駁斥他此簫不同彼簫,少爺只知自己需要甚麼去撫慰胯下越來越失控的怒獸。
「哈——」
是甚麼?是甚麼包圍那怒獸?溫熱而濕潤,是阿眠的口腔。
「嗚啊……啊哈……」
阿眠深深含住那怒獸,任由它直直踊進喉頭,他利用吞嚥的動作讓怒獸進進出出就像在小穴抽插着,可那感覺比肏穴更爽快,因為阿眠吞嚥的同時收縮的食道圈住龜頭和柱身之間的凹糟,就像又有穴口吸吮那柱頭,帶來雙重的快感。當然,阿眠沒忽略柱下那兩顆圓卵,玉手包覆卵袋,搓揉滾動圓卵,又不時輕址那囊袋,給予少爺他最愛的痛感。
「啊……哈……不……啊——」
少爺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雖然他不是處男,但他從未嘗過這種、這種飄飄欲仙之感,真的、真的……他想唸首詩去抒發他的情,可以他現在已成了漿糊的腦袋是一個「丁」字也想不起怎寫。
「哈……啊哈……啊啊……哈……不——」
阿眠似乎發現了少爺的失神,忽然向下深深吞進少爺的陽物,然後深吸讓口腔兩壁緊貼陽物,形成一近乎真空的狀態,最後他鼓動兩頰造出微如蝴蝶拍翅的振動。
「啊啊……哈……啊……」
雖然振動很微,但對於極其敏感的陽具來說就像有千百對玉手環柱愛撫,更洶湧的浪潮湧到頂端。少爺的身體開始浮紅顫抖,然後緊蹦令脊背弓起,再後來春囊更收縮完全顯露其中卵黃的渾圓,他低吼一聲,把那滔滔白浪都射進阿眠的食道裡去。
「啊啊———」
少爺感受到阿眠吸吮了幾下他疲軟的分身才放開口,他失神地望向阿眠,只見這人伸舌輕舔唇邊溢出的白液,輕挑地瞥了他一眼。
「……很濃呢,定是只掛著吟詩,很久沒有……了吧?雖說書中自有顏如玉,但怎也不夠這真槍實彈來得好吧?」
少爺臉上春潮未散,聽罷濃眉窘困一糾,看上去實在又別扭又可愛。他低哼一聲,別過身子去,事實是他見到阿眠那丁香小舌舔過殷紅的嘴唇,他那處又受不了了,再次慢慢熱了起來……
「少爺,你飽讀詩書,難道不知『來而不往非禮也』?」
少爺咬下唇,偷偷看了看阿眠在裙底下挺硬得難受的那傢伙。感受過阿眠高超的技巧後,他實在是夠不知該從何入手。可是從阿眠那處散發出的淫穢的味道,好像更發濃烈了。想他從來只愛書香墨香,想不到……那種味道也會讓他如此著迷……
他帶著喘息未定的聲線,邊撫上阿眠的裙頭邊說:「我、我也幫你就好……」
少爺從沒脫過別人的裙子。以往的女人,都是不用下令就自動脫光光在自己面前,何用像他現在這樣主動下手。在今天之前,他更從沒想過會心甘情願為一個男人……口淫。不過這活生生的肉體實在太吸引了,書文無法帶給他的刺激,讓他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而少爺想到的不光是那根讓他著迷的挺拔的男物,更是在那後方,那讓人神魂顛倒的秘穴……
因為男人都是由情慾驅動的動物。任少爺如何仙風道骨,他被阿眠惹得燙熱的下體,都無法不讓他想得到更多的溫存……
然而阿眠豈是省油的燈,光看少爺醉迷的神色,傻的都知道他想幹什麼。
放心,一切還在他掌握之中。
羅裙好不容易被解了,底下是絲絹質料的半透明兜襠布。束得緊實的布帛勾勒出挺拔的男形,少爺緊緊倒抽了口氣,抑壓住自己想要湊過去舔啜的慾望,打算把兜襠布慢慢解開。然而他從未解過這種東西,根本不知該怎做。摸來摸去,找不到缺口。
「除了之前那句,古人還有句話是什麼來著?」見著少爺在急,阿眠倒是悠然:「對了……投桃報李啊。」
說罷,那手就潛進了他雙腿間,摸到少爺桃子也似的臀股上。
「呃!!」
阿眠不待少爺反應,一把拉起他上半身,動作迅速扯下兜襠布勒過他的頸,然後用布的兩端纏着他被反剪的手打結。然後,阿眠又把少爺的左腿架到左前座,而右腿則架到右前座,雙手一托把少爺推向前強逼他以艱難的姿勢翹起渾圓的臀,露出隱藏臀逢中那含苞待放的粉色菊穴。
「我就說初戀先生怎麼會不是處男呢?」阿眠用食指輕按那菊瓣令它緩緩開放,他故作驚訝地說:「看,還是粉嫩嫩的顏色。」
「男……男人的後面當然是處子的啦!」少爺瞪眼怒道,但是不知是怒氣的緣故還是身體被強逼屈曲的緣故,少爺的身體被染上嬌艷的紅,薄汗淋漓,那喘息着的模樣兒更像是嬌嗔。
看着這樣的少爺,阿眠危險地冷笑一聲:「所以我不是男人……?」
他不知從何處拿了一管潤滑劑,單手擰開蓋子,便把管口塞進少爺微開的穴口,把裡邊的滑液都擠進甬道內。
「那麼我就感愛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說罷,阿眠迅速用嘴撕開仍是不知打哪來的保險套包裝並套進自己的男根,不讓少爺反斥他歪曲話語便腰身一推便讓自己的堅挺插進少爺那沾滿滑液的菊穴。
「啊──!!!!」
雖然有保險套上的和阿眠事先擠進甬道的潤滑劑,但強行插入仍讓少爺那未經人事的菊穴被摩損,破裂的微血管滲出縷縷血絲,也讓少爺感到強烈的撒痛沿骨髓傳到四肢百骸。
「啊……出……出去……」
少爺受不了異物插入的感覺,不只是痛,還有伴隨着的酥麻,再加上那種奇怪的飽漲感和與之相反的排泄感都在折磨他的身心。
奇怪的是箭在弦上的阿眠又真的聽的話拉出堅挺,不過他的動作十分緩慢,柱身一點一點地擦過甬道內的絨毛,讓少爺有種錯覺自己的內臟會跟着阿眠的男根被拉出體外,不絕的麻癢之感從腳底游走而上。
「嗯哈……不……..啊……」
「怎麼了……?」阿眠雙手大力揉揑少爺的乳頭,而下身則狠狠向前一插把堅挺肏進深處。
「啊哈——」
少爺被阿眠這樣一插連眼眶都紅了,只是心裡的不忿讓他咬牙忍住淚罷了。可是對比阿眠除了眼角帶了些許春意以外的平淡樣子,少爺好明顯是被玩弄的那一個,但雖然如此,惡質如阿眠又豈會輕易放過他。
「小花、小塵。」阿眠忽然開口喊淫亂雙嬌的名兒。
「怎麼了?」一直被忽略的坐在左前座的人轉過頭來,他正是在吃男根型棒棒糖的小花花,而坐在右座在駕駛直昇機的當然是淫亂雙嬌的另一人——小塵。
阿眠拱一拱自己連着少爺的腰身,說:「過來幫他舔。」
「不!」
未待淫亂雙嬌的回答,少爺搶先拒絕。
一直渾渾噩噩的少爺直到此時他才憶起自己正身處直昇機上,而當他和阿眠都坐在後座的話,那麼必然有第三者負責駕駛!他……他竟然在外人面前幹起這苟且之事,露出這種不堪之態,而且那外人還是聲稱是他兒子的孩子!
就在少爺陷入自我遣責的時候,阿眠和淫亂雙嬌卻自顧自開起三人會議。
「不成啦~我要駕駛直昇機嘛~」
「裝甚麼啊你,你不是早設定了自動駕駛嗎?」
「我也不要,很累。」
「這根棒棒糖不是比你嘴裡那根好嗎?」
淫亂雙嬌互看了對方一眼,又看了看眼前那根份量不少的昂揚,同時嚥了一口口水。
淫亂雙嬌低下頭一左一右挨近少爺的昂揚,小花花張開小口含住那大如雞蛋的龜頭,小舌反復摳弄上面小孔,而小塵則舔冰棍兒一般細細舔撫下面的柱身,同時兩人不忘用柔軟的小手揉弄愛提撫的春袋。
當然阿眠自是不甘示弱,他又動起腰身,這次採取九淺一深的方式抽插,又讓少爺忍不住發出另一輪呻吟。少爺他感到從心頭強烈的羞恥感湧上,他的身子更紅了,因為他正被兩個正太任意舔弄自己陽物,後穴又被個美少年侵犯着,這種認知令他很難堪,但更難堪的是他胯下那陽物卻又上揚幾分,是的,因為他從中得到了快感。
這裡最大的得益者是誰?當然是阿眠。先別說這趟是嘗鮮,這少爺的素質也是極好的。對於外來的刺激他不只照單全收,更甚是以倍數地反應回來。只覺本來已經緊窄得很的甬道隨著少爺的快感而一收一縮,簡直就如同變成了一張小口,貪婪地將阿眠那話兒咬著不放……
不一會兒兩個小孩的臉上都是淫亂的腥水。小塵擦了擦嘴巴,可愛得很地在脹得在臨界點上的陽物上親了一下:「爸爸水真多……好色喔~」
少爺一驚:「別叫我爸爸……!」
「可是亂倫背德的感覺會讓更人爽快呢~!小塵,這叫作『口裡說不,身體倒是挺誠實』呢!」小花花如是解說完,馬上不怕死地用他那根男物形的棒棒糖戳弄少爺挺勃的肉物。股股腥水當下傾吐而出,與棒棒糖糾纏過後,變成甜甜的糖水。只見少爺低叫一聲,顯然是受用得很。回神過來後,他立馬用盡全力掐過去。耍狠的對像卻不是兩個小孩兒,而是身後的阿眠。他掐著他的手臂,艱難地說:「……又是你教他們的嗎?」
阿眠若無其事把手一扭,脫開少爺軟弱的掐弄,無辜地搖搖頭:「我只教過他們怎樣操男人。」
然後腰身一頂,把所有不滿都發洩在身前那多嘴的人身上。
「啊哈……!!」
少爺一張臉都白了。不只是因為方才那記直直頂入他體內那處,害他有種想要立即射精的衝動,更因為阿眠剛才那句話,暗示了這兩個小孩……也有侵犯他的可能…………
「不,不……」
「你在說什麼『不』?操得你不舒服麼?」
少爺再次掐住阿眠,可這次並不是洩恨,倒像遇到海難的人抓住浮木那樣:「怎樣也可以……就是別讓小孩……」
「喔,爸爸害羞了。」阿眠像個富家閨女一樣掩嘴輕笑,不夠一瞬,那高貴純情的模樣馬上因一個眼神而變得腹黑。
「真的……『怎樣也可以』嗎?」
少爺暗想他還能幹些什麼是比現在更過份的?只要別讓小孩子碰他,他……即使讓這個完全忘掉初戀一事只顧在他身上取樂的愛情師再擺弄幾下又有什麼關係……
其實少爺也沒得選擇了。他實在不願意離開體內那根給他帶起了奇怪感覺的棒子!神推鬼撞地,他終是點下了頭。
阿眠滿意了。他向孩子們使了個眼色,小花花卻不滿地「啊」了一聲,不但不捨得走還用力在少爺那根挺得生痛的肉物上吸了一口。
「不行!還未有獎品出來呢!!」
「回去讓諾諾給你好了。」
小塵尖叫:「不要!那傢伙碰一下也要全身消毒!!!」
「那你們69好了,還不簡單。」
兩人對望一眼,同叫:「好兔不吃窩邊草!」
真是……連這兩隻都曉得(類近)吟詩了,還理直氣壯得很啊。阿眠不怒反笑,他停止了抽插的動作,雙手來到自己領口,慢慢將那皮裘解下──
「可是啊……孩子們怎能看著爸爸和媽媽親熱呢……」
淫亂雙嬌看著阿眠雙手沒停下,一直摸到了女襟的衣領時,兩人神情都變了。
其實協會裡的人,除了最高權力的Daddy外,誰都沒看過阿眠的全裸相。而顧客中能見到阿眠全相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到底是阿眠從沒試過在別人面前露全相呢,還是這些人全被殺了?沒人知道,至少連淫亂雙嬌都不知道。
一點都不笨的淫亂雙嬌當即連尖叫都省了,以猶如雙生子的合拍度一起把頭轉回前方,老老實實只把目光投向黑夜中,未幾又戴上不知打哪來的耳機聽MP3,嘴巴繼續叼着那男根型棒棒糖,明擺着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的乖寶寶模樣。
阿眠十分滿意看到淫亂雙嬌的舉動後,他才把注意力轉回少爺身上。
「怎玩好呢?」阿眠隨意地把頭放在少爺的肩上笑着摩蹭他的臉。
少爺覺得很不安,他以為阿眠己經沒什麼更過份的事可以幹了,但是阿眠的身體語言卻告訴他未免是低估了其人的惡質。
阿眠未讓少爺多想,又裝模做樣地自問自答:「你怎麼汗越流越多呢?一定是屈曲得太久了!」
他邊說邊托起少爺的屁股把自己那話兒抽出來——害得少爺因突如其來的空虛叫了出聲——又解了綑着少爺雙手的兜襠布,然後一抽身子同時雙手一放,好讓少爺躺倒在座位上而自己則側坐在他兩腿之間,又隨即用兜襠布把少爺的左手和左腳跟右手和右腳分別綑起來。
「這樣可不錯看啊~」阿眠浮浪地打量被屈成M字型的少爺,「這裡看得多清楚呢~」
阿眠用下巴指了指少爺門戶大開的秘穴,那處已經被抽插得媚肉外翻還被染成胭脂紅,但這只是令因空虛而不斷張合又流出不知是淫水還是溶化的潤滑劑的水液的秘穴更像一張饑渴的小嘴,而阿眠殘留在其中的保險套就是試圖安撫這小嘴卻襯得它更淫糜的奶嘴。
「不過……」阿眠讓蔥指在少爺堆疊成嶺的腹肌上亂爬,作思考狀說:「似乎差了一些甚麼……」他笑看少爺漲紅的臉,調笑道:「怎麼你臉紅得像海棠花似的?」
「啊!」阿眠把玉手收回來撫撫頰,似乎想起甚麼:「海棠花……貌如花卻更勝花的楊貴妃……雲鬢花顏……」
「金步搖!」
阿眠一把扯下頭上那鑲黑珍珠的步搖,長長的烏髮傾瀉而下,剎是誘人。不過此等美景少爺卻無心觀賞,因為那支步搖正抵着他那欲將爆發的昂揚。
「你想怎樣?!不、不要!!」
「不用怕,鈍的。」彷彿證明似的,阿眠讓步搖刮弄柱身,若得昂揚又吐出更多淫液,「而且,專用的可粗得跟指頭似,」步搖對準頂端那水滴狀小孔,「這小兒科啦。」
「啊——!!!」
阿眠又快又狠地把步搖插進少爺的分身裡去,錐心的痛極快漫涎開去令少爺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但又索動步搖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鐺聲,新一輪的痛楚又洶湧而至。
「嘻嘻,不錯不錯。」阿眠淑女地掩口而笑,他覺得十分歡快而且意猶未盡,「可是還差一點兒。」
這次阿眠把目光投在少爺胸前那紅腫不堪有如葡萄核的乳頭,他伸手拉扯右邊的乳頭,把拉到薄薄的就夾緊它,另一手則去解耳上的黑珍珠耳飾。
「嗚……啊!啊!!」
阿眠將自己的耳飾變成少爺的乳飾,他對左邊的乳頭重複方才的動作,然後環顧少爺欣賞自己的傑作——分身上的步搖,乳尖上的吊飾——少爺每抽搐一下身子,這些物事便會隨其擺動搖晃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就像緋紅的身子是在跳着另類的舞蹈,剎是好看。
「讓我看看還有甚……..」
『哦~呵呵呵呵呵——』
遽然,一陣有點含糊的女王式笑聲響起打斷了阿眠的話。
阿眠呆了一呆,很快就從黑貂皮裘的口袋裡拿出了手提電話接聽。
「我是阿眠,請問是?」阿眠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驚訝,「您是在用公眾電話嗎?」
「沒、沒甚麼。」只是怪不得是普通鈴聲。
「我很快回來,只是S級罷了。」早知您會回來我就不會在磨時間。
「不、不…… 呃……總之我一小時內回來。」速戰速決!
「好的,回見。」
阿眠放下手提電話,忽然失去玩弄少爺的興致,隨手撕開新一包保險套,反轉讓有潤滑劑那面向裡戴上自己的尚未平息的分身上,然後跨坐在少爺的胸上。
「張嘴。」阿眠一手扣住少爺的下顎,強硬地扳開少爺的嘴,好讓他把分身踊進去。
「嗚……」
阿眠的分身直直踊進少爺的食道,少爺感到強裂的反胃感湧上喉頭,他想吐出那孽根但阿眠已經開始抽插起來——沒有任何花樣,也沒有任何技巧,最純粹屬於男人本能的活塞動作。
「哈……啊……」
沒多久,阿眠身體一僵,低吟一聲就交貨了。
阿眠抽出分身,徒留溢出白液的保險套在少爺的嘴裡,同時又一手拔下淫亂雙嬌耳上的耳機,「你們兩個接下去吧!」
「你當我乞丐啊!」小塵瞥了一眼少爺悽慘的樣子不滿道。
小花花也抗議:「你看你把他弄成甚麼模樣?你還……喂!」
阿眠抓起裙子和皮裘,身影一換就把小花花丟到後座而自己則坐上他原先的位置,他不容拒絕地說:「總之我不想玩了。」
「既然之前你倆玩到不捨得了,」阿眠一邊說一邊用手帕清理身體,「現在可以玩個飽囉哩囉唆甚麼!」
「唔……唔……」這次抗議的是少爺,被保臉套塞住嘴巴的只能發出嗚咽。
「你說不要讓小孩幹你嘛,」阿眠丟下手帕,套上鳳尾裙,「又沒說不讓你幹。」
他披上黑貂皮裘,又把小塵塞到後座,自己駕駛起直昇機,「更何況……他倆會站會走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裡!」
「喂!你夠了吧!」
「幹麼隨便透露人家實齡……哇!」
阿眠讓直昇機來個180度右轉,而且還加速了。
「再吵我就讓Wolfs牠們跟你倆玩5P,玩到你們下不了床還要包尿布!」阿眠不耐煩地威脅……不,恐嚇道。
聽到這話,淫亂雙嬌立刻噤若寒蟬,因為他們腦海中不禁浮現自己被協會那三隻如狼的奶油犬蹂躪的畫面,太可怕了!
大約大半個小時後,直昇機降落在一幢大廈的天台上的直昇機坪,阿眠關掉引擎便丟下在後方在胡搞的三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走進大廈裡。
機艙內沒了引擎的聲音,喘息聲就更發明顯。隨著少爺一聲低叫,小花花終於把少爺已經發洩至無可再射的肉物抽出體外。才一離開,白花花的熱精當下滴落。少爺在高潮的餘韻中失神,感覺到已頹去的陽物上有微暖的觸覺,原來是小塵低下了頭,在為他把陽物舐得乾乾淨淨,還幫他鬆綁、穿好原來的學生裝。
如果他不是已經精疲力盡,他那處也許馬上又要跳起來了。然而經過大半小時的車輪戰後,他少說也丟了三四次,簡直是連抬起尾指的氣力都沒了。
這兩個孩子,看上去雖然年紀小,態度可愛,可一脫了衣服就現形了。不只因為那柔韌而充滿經驗的身體能毫無困難地吃下自己的肉物,還因為他們的表現確是成熟專業得無可挑剔。
熱情過後,小花花的神情變得跟他年紀相乎。他慢慢穿好衣服,懶洋洋地舒了舒筋骨,又吃起他的棒棒糖來。這時男根形的棒棒糖已經變成很小的一根,食之無味。
他嘖了一聲,一針見血:「真是的,這次要跟阿眠分一半酬勞!」
少爺昏頭:你們這樣子還想問我要錢嗎?特別是那個阿眠……那個,把他丟在水深火熱之中的惡鬼……
想到他強行奪了自己後面,還逼自己跟他口交。那濃烈的男性的味道,還殘餘自己口中……
小塵心思細密,一眼就看出少爺在想什麼。他咯咯輕笑:「你知道為什麼你會被眠眠這樣拋下嗎?」
小花花接口道:「沒錯技術他是我們公司數一數二的啦,心計和花樣也層出不窮,可是說到初戀呢──」
「那傢伙不曉得喔~」
「所以初夜也還沒送出喔!!」
少爺怪叫:「等下!你們在騙誰?!他、他明明……」說到羞人處,他自動屏蔽起來。
看著爸爸的可愛模樣,小花花主動走過去親密地勾住他肩頭,像個老頭子般解說:「初夜這回事是『與自己的初戀對象實行的』才算數嘛~所以那傢伙喔,可以說是處子之身啦。」
「……請問你們這裡有人知道什麼是初戀嗎?」
「太失禮了!」小塵毫不客氣地請他吃了一記飛踢。少爺看著兩個淘氣「小孩」,摀住胸口痛處,不自覺還是笑了出聲。
晨光從天邊透現。當他們回到地面上時,已經天邊已吐出魚肚白。
一天已過。
……果然,他不可能用錢得到初戀。
不過初戀的甜酸,他總算是再嚐到了一些味兒。
少爺嘆了口氣,拿出支票乖乖地寫了個天價銀碼,交給淫亂雙嬌,順道揉揉他們的頭。
「我……結婚後還會來光顧你們的。」
小塵斜眼掩嘴說:「噢,婚外情。」
小花花奸笑著回望小塵:「噢,真淫亂啊。」
看著少爺的臉又紅到耳根,兩人對望而笑,然後一同向他們的S級少爺鞠躬致敬──
「謝謝使用愛情師協會的服務~~期待您再次光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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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塵
哈哈 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是兩個小孩是主角呢 最令我驚訝的是 眠眠喜歡daddy耶? daddy是誰啦!? (幻想…….糟了, 一個臭男人的面浮出來了 爆, 我想說, 淫亂雙嬌也太沒種了XD 真的當文中的小塵是乞丐啊? 蝶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的說 常想說, 這也太難了吧? 也學會了鯨魚……(什麼來著?)是甚麼了(汗 噗 幸好我來過眠眠的BLOG一次 否則真的不懂來呢
#2 花濺淚
在諾諾那看到眠的年紀比我還小@@ 超驚訝的說 是說人家到現在都還不敢寫H……﹝無辜﹞ 眠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拇指﹞ 是說不知在哪段看到 「滔滔白浪」 讓我拍桌笑了超久的啊 這句話的靈感來源該不會是所謂「白浪滔滔我不怕,掌起舵兒往前划……」XDDDDDDDDD 結果我好像真的有變帥氣= = 那為什麼不讓我當攻……﹝咬手帕﹞ 我為什麼要被一個弱攻攻啦﹝淚奔﹞ 哪天淫亂雙嬌的文真的冒出來的話…… 請讓我當攻﹝偷望小塵﹞ 麻煩你們了﹝九十度鞠躬﹞XDDDDD
:
#3 小塵
(回望小花花) ……………….. 小花花啊, 面前不是有一個叫眠眠的人嘛~ (指 我們相煎何太急~ (緊握花花的手淚汪汪望 還是諾諾也可以啊 (雖然要全身消毒一次 不過, 我比較想看, 眠眠誘受帥大叔, 做個弱受的戲碼XD 眠眠~~~ (淚水在眼眶在打轉, 可憐兮兮望 就被大叔攻掉吧 我想看 (對手指
#4 諾諾
daddy居然不是臭男人,這完全違反了偶的美學…… 是說”你當我們是乞丐”那句真是超像小塵會說的話呢!!!(大笑) ……鯨魚自殺法那種變態的東西明明是你自己吹出來的,別拖我下水我與這種事情完全沒關係(手刀猛切) 小塵是副學士還是大專……小花是高三對吧? 不知有沒有記錯,不過說實在小眠這傢伙表現得比你們都成熟XDD 至少偶不敢老是在小眠前面加”可愛的”還有隨便踢飛他=_=這到底是為什麼…… 小花……不敢寫H只是因為拋不開而已!!!快點把無謂的矜持拋開啦~~!!(幫小花脫衣服←啥?) 我其實還是很想寫淫亂雙嬌的獨立篇的。會把大家都寫得很帥的真的。不過之前得出的結論就是愛情師協會裡所有人都是表攻裡受,你們兩隻也是嗎?(爆) 淫亂雙嬌X狗狗啊…… ……阿眠你知道什麼叫防止虐畜會嗎?爸爸生我可不想我們的人跟那個組織扯上關係……(朽木諾凝重地咬一下棒棒糖) 寫H的確是很花心血但又很快樂的事……啊啊啊啊…….
#5 花濺淚
是說我現在高二……還是青春年華啦﹝甩頭髮﹞ 還有諾諾你們看看小塵那可愛的樣子 當然是要讓我攻掉他……..噢不,是好好的疼愛他~ 居然說我有狼性 講得跟隻猛獸一樣﹝搖頭﹞
#6 小塵
很晚才看到這個@@ 我是副學士的一年級 原來我比花花和小眠都大很多啊 那花花跟眠都是同歲啊 我跟諾諾才是最近的人啊-口- 禁止諾諾說老!!